两人瞬间不谋而合。
次日一早的朝堂上,景怀胤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他覆手而里,单单是站在那儿,就让其他人敢怒不敢言,朝堂上的气氛十分严肃。
他平日里不大经常来早朝,可是这些日子来的却勤快,他的气场压人,即便是个王爷,可是瞧着却也是让景绥江不舒服。
“最近这些日子,百姓流离失所,皇上也总该给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吧,否则这样一来,便是无从交代。”
景怀胤缓缓开口,他的语气冷冽,让人听着便只觉得心虚。
景绥江闻言,脸色铁青,能够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听出来他对自己的不满,而底下的朝臣们,也纷纷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他感觉自己被景怀胤羞辱了,可是又没有任何证据,如若反驳,却又只能更加显得自己气急败坏。
“这件事朕还暂且没有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如果想到的话,到时候也不一定跟王爷说,王爷暂时不要再继续心焦了。”
景绥江开口安抚着,表面上,景怀胤一言不发,可实际上,他却没有说出口半个字。
他垂下了眼眸,眼眸中带有讥讽。
景绥江因为心虚,早早的就结束了早朝,他气急败坏的来到了夏侯卿处,跟她一顿输出。
夏侯卿听出来了,他字里行间,无非就是自己在朝堂上受了景怀胤的气。
她心下不由得觉得好笑,可是偏生又不能继续去说些什么,只能开口安抚着他。
“王爷向来是这么一个骄纵的性子,不把人放在眼里,即便是皇权似乎也是不影响他的,不如这样,皇上想个办法,派遣他到边境‘熬苦受累’。只要做到了,那皇上就是解决了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也根本就不需要再继续担心别的。”
听到夏侯卿的建议,景绥江也觉得颇为不错。
他思索了一番,叫来了安国公。
安国公有了上次的事,只能夹起尾巴做人,更加不敢得罪景绥江。
“早上早朝上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景怀胤便是要如此胡作非为,朕想了想,不如把他外派出去。他现在手上掌握着权力,如果能够尽早把这些全都剥削下来,那是最好的,可是如果不行,那也是要让他离京城远些。”
景绥江与安国公商量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