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卿的这番话,让景绥江原本想要开口发难的,但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人感觉到不知所措。

“太妃只是性情相近,毕竟在这宫中能够与妾身情投意合的人本就是少数那些皇上的其他后妃也是不大能够说得上话的,所以想要在这宫中寻求一些消遣,也就只好找太妃娘娘。”

夏侯卿清楚,自己说出这番话,不会让明德太妃有什么能够讨厌的地方,毕竟后者也是实在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在景绥江面前就应该尽可能的遮掩。

她的这番话,让景绥江原本是有些想去说些什么的,但在此刻,也打消了怀疑。

他的眉头舒展,在看向夏侯卿时,不紧不慢的应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爱妃可有空想要去狩猎?若是不想去的话,也自是无碍。”

他又继续没精打采的邀请。

夏侯卿心中也自然清楚,他之所以这么说,也无非就是想要试探自己和太妃之间的关系,现在他心中的疑惑已经打消,也压根就根本不希望自己陪着他吧。

“向来皇上的政务繁忙,也是不需要切身,有任何陪着的地方,妾身这些日子的身子有些不适,在宫中待的也是极好,想来就不出去走动了吧。”

夏侯卿的神色恹恹,也根本就没有想要再继续去说些什么的意思。

她和景绥江之间的关系,也就因此这样极好。

与此同时,在宫中的安婉婉,她确实气急败坏。

她一双眼眸里充斥着浓重的猩红之意,她狠狠的握紧了自己的手,指甲恨不能嵌进了肉里。

“凭什么皇上就是不来见我?明明我在这宫中陪伴皇上能这么久,而且皇上先前对我也是情投意合,为何现在就忽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狠狠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她何尝不知,自己没权利,也没机会去接近景绥江。

她只是拼了命的想往上爬,可是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那样,无论发生什么,自己和景绥江之间,都有着挥之不去的关系。

后者在说完这么几句话后,满腔委屈。

她一边记恨夏侯卿,一边恼怒景绥江,还要一边刻意讨好他。

她根本就不需要切身去做,只单单是想着,就觉得人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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