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对不上?这可不是什么小事,真要说不清的话,说不准都要有人因此丢工作的!这事儿后来怎么解决的?谁出来承担责任了?”

“最后调查了半天,还不是推给土番了?收容营就是如此,猫腻不说多吧也绝对不少,好些事儿到最后都是土番的责任,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过,这事儿那个輋女也不无辜,绝对是有责任的,身份文书是多要紧的东西,收容营第一课就多次强调的,她这都不懂,是怎么考毕业的?却偏偏又不敢对我们说实话,就一直说她考过了考试,身份卡也给她了,但起来大家就都走了,留她一个人,身份卡也不见了。她说,一定是妖怪迷惑了寨子里的同乡啥啥的。”

陶珠儿翻了个白眼,摇了摇头,把随身的小背包换了个肩膀背,“再然后呢?她那帮同乡拦下来了吧?”

“在武林港拦下来了,并没有多出谁,那又是另一种说法了,说这个輋女前一日和大家口角了,说要独立自己去别的地方工作,都联系好了的,这样大家动身的时候,也就没有叫她,至于身份卡,那更是没人承认偷拿了她的了。”

牛均田也叹了口气,弯腰拎起脚边的竹箱,和陶珠儿一起随着队伍往前走去,开始依次登船,不过,因为船只不大,一艘船满了,载客离开之后,另一艘船才能跟上,因此这队伍也是断断续续的动一会儿,大概七八个人就要停一歇。“有什么办法?只能给这女的补办了身份卡,让她自己出钱把前一张身份卡登报作废,这笔钱她也拿不出来,是其余輋人给她凑的,本来也不多,就三四百文钱,这下好了,大家又重归于好,她也跟着同乡一起高高兴兴地走了。”

陶珠儿脸上也浮现出了和牛均田一样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但却也和他一样的无可奈何——抓奸成双、捉贼拿赃,明知道这个輋人的说法有问题,但没找到更多的线索,就算猜疑他们是收受了一定的好处,卖掉了一张身份卡,更士也没有办法。当然,主要原因还在于身份卡的挂失,目前只能是起到一个登记的效果,如果拿了这张作废身份卡的人犯事了,被查问回原籍档案局,才能倒出冒用身份的罪名来。

倘若不犯事,那身份卡在通关、开户,应付一般的查问这些事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毕竟卡是真的,更士只能分辨身份卡的真伪,但本身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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