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时归就找到了合适的机会。

她甚至都没有找兄长们陪着,只多要了两个甲兵,回程路上再三诱惑,本想叫他们不要跟阿爹说,她又去见了祁相夷,奈何无论她如何威逼利诱,都没能让几人改口,只能愤愤地扭头去。

好在到了东阳郡府城后,甲兵们对她的一切行径都不做阻拦在知晓她打听祁相夷下落时,还主动给指了条明路:“小主子去城门找就是了。”

时归试探道:“等回去了,你们可会找阿爹告状?”

指路的甲兵一板一眼道:“属下等自不会给小主子告状,但若大人问起,也不敢有所期满。”

时归:“……哼!”

玩归玩闹归闹,她也没放弃去城门找人。

本以为祁相夷不知道去了底下哪个村镇里,谁知到了城门口才发现,他原就在城门外摆摊。

还是原先的书信摊子,大概是有了人们口耳相传的缘故,书信摊前的百姓比从前只多不少。

时归来了有一阵子了,却始终没能挤到前面去。

就是祁相夷的身影也被拥挤的百姓们所遮挡,好半天才能微微露出一个头来,一眨眼就又被淹没过去了。

空青问:“可要将祁公子请过来?”

时归连忙拒绝:“不着急,我等等他就是。”

“之前叫你们预备出来的银票可准备好了?是五百两对吧……不行再添二百两吧,注意别漏了标志。”

“主子放心,都是刚从东阳钱庄兑出来的。”

毕竟天寒,空青他们也怕时归受了冷,好说歹说才把她劝到不远处的一个馄饨摊里坐,又要上一碗热腾腾的小馄饨,多来上两碗汤水,一张桌子都热腾起来。

经过几个月的修整,东阳郡大多百姓都恢复了正常生活,像城门外的几个小摊提供吃食和茶水,虽简陋了些,但也能给过路的人们提供一口热水。

只是这边经济到底还是萧条了些,百姓手上本就没余下多少钱,更多还是选择找摊主讨一碗热腾,至于说吃碗馄饨素面之类的,也就免了。

故而整个馄饨摊中都冷冷清清的,除了时归他们这一桌,也只对角的位置有两人,一老一少,只要了一碗面皮,还全被爷爷推搡给了孙儿吃。

时归看了两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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