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玉的表情看起来就一言难尽。

她是不太懂男人的,哪怕正是精血气最足的时候也不能够日日都需要…纾解吧?

竺玉见陆绥看着像是清心寡欲、不染女色的样子。也不像是沉溺于情爱的昏沉模样。

不过这也与她没什么关系。

她往后再也不想同陆绥说这种话,弄得她哪哪儿都不自在。

她本来也不想知道这种事情,该知道的这么细。

过了会儿,陆绥若无其事起身,衣冠穿戴还整整齐齐的。

她像是生了闷气,扭过了脸,翻过身体,把通红的脸埋在被子里,空留两只耳朵在出热气儿。

陆绥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儿,心情没由来晴了几许。

竺玉虽然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两只耳朵还是竖了起来,过了会儿,她听见陆绥离开的脚步声,又没过多久,男人似乎重新回来了。

他拿了套干净的衣裳过来,放在床头。

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屋子。

竺玉等到彻底听不见脚步声,慢吞吞爬起来,抱着干净的衣服,去屏风后换到了身上,只是最里面的裹胸还得缠着,时间长了,实在难受。

陆绥并未强人所难,等她换好了衣衫就派人将她送回了她在宫外的别院。

路上,平宣这个小太监有一肚子的牢骚,在陆小公子跟前他什么都不敢乱说,背地里坏话一箩筐:“殿下,陆小公子昨天夜里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在威胁咱们,您受了寒生了病,他看着也不着急,都没想着要先把您送回宫里,叫太医先看看。”

而是不容置喙做了决定,直接把人带回陆家,若是他不声不响对小主子下了毒,那可是防不胜防,都没人看得出来!

平宣早就觉得小主子身边围着的这帮都是豺狼虎豹,没一个好东西,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的主子,就是那可怜的小绵羊。

气性太好了,才总是被不声不响的就给阴了去。

竺玉倒是没有怀疑陆绥昨晚有坏心,他若是真的想害她,犯不着拐弯抹角,还如此的麻烦。

她揉了揉眉心,清早喝了药,这会儿舒服了许多,人也清醒了许多。

她说:“陆小公子是正人君子,他就是性子冷淡了些,旁的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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