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秦衡同李裴自然而然也朝陆绥看了过去,目光探究,疑神疑鬼。

竺玉也有几分奇怪,这也不是干燥的秋日,陆绥怎么还上火了?

面对几道好奇的眼神,陆绥倒是镇定,面色不改用帕子擦干净了鼻血,继而又用很平稳的嗓音说道:“近来有些上火。”

竺玉并未多想,反倒是庆幸陆绥忽然流了鼻血,这样他们也不会着急来关心她了。

李裴已经搂了过来,手掌搭在她的肩头,热情的邀请她:“走,我们去秦衡的屋子里喝酒去!”

竺玉推三阻四,一会儿说困了,一会儿又说累了。

表明的意思也很简单,她不想去。

山里偏僻又十分的寒冷,李裴可不想把太子孤零零的留在这里,弄得他好像被他们孤立了似的。

李裴觉得太子就是性子太内敛,不太擅长笼络人心,若是他愿意费点心思,这些人都很好哄。

随便说几句好听的,就不会与他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无妨,秦衡的屋子能睡得下我们好几个人,里面有暖和,还有空了大师生前留下的经书,你喝了酒,更容易睡个好觉。”李裴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受不住了,他垂眸就能看清少年的侧脸,贴近了看,皮肤也还是又白又嫩,毫无瑕疵的。

他一时呆愣了两秒,很久回过神来,继续说:“这山里偏得很,你素来胆小如鼠,怕黑又怕鬼的,夜里阵阵冷风吹过来的声音就像小鬼发出的厉声,你说你怕不怕?“”

后半句,是李裴张口就来的杜撰。

佛门重地,想来也没有小鬼胆敢凑近。

不过竺玉还是被他唬得一愣一愣,本来没联想到,听完李裴说的话心里开始发慌,这座山有多偏僻她今早就见识了。

一行人足足爬了两个时辰才到。

半夜若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确实都来不及去求救。

竺玉被吓唬的脸色发白,眼界颤颤的,润润的眼睛,瞧着就怕得紧,还很可怜。

陆绥尽管一直没出声,眼神倒是从始至终都没从她身上挪开过,这会儿瞧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感觉同从前截然不同。

以前只觉得她这样很没出息。

楚楚可怜的样子装出来也不知道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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