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姜妱去掀被子真的就是想要躺下,她逗逗他就算了,还真没有暗示什么。

但是殷溶一旦意会,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他从身后将姜妱紧紧凿进怀中,他身子沉,姜妱才多重,连一眨眼的功夫都没有,毫无抵抗的就整个人被扑在了枕头上。

她惊得“哎呀”一声。

殷溶也吃了一惊,他眨了眨眼:“阿姐,你没事吧?”

姜妱又好气又好笑:“问我有没有事之前,不该先起来么?”

殷溶依依不舍的用脸在她颈后蹭了蹭,稍稍抬了抬身体,只留了让她翻身面朝上的空间,等她有些艰难的翻了个身,面朝着他之后,想要再推,却已经退不动了。

姜妱也不慌,她仰面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笑:“你要做什么?”

殷溶轻轻咳了一声,也不敢说什么话,只凑上去轻轻啄吻着姜妱的脸颊、嘴角。

姜妱不由自主的扬了扬脖子,接着就被在那处重重的亲了一口,有些痒,所以她一边笑,一边扯着殷溶的卷曲的头发将他从身上撕开了。

殷溶不太满意的哼唧了一声,却见姜妱已经敛了笑意,神色认真道:“我是当真要问的,我不需要喝点什么药么?”

殷溶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眼眶微红,眼神却十分温柔,里面是克制的渴望:“没关系,你不需要喝药……我喝过了。”

姜妱骤然皱眉,她下意识支起手肘半撑起身子,险些撞到殷溶的头:“你喝?男子也能喝避子汤?”

“自然可以,药物大差不差,只是稍有区别而已。”

姜妱担忧道:“……该不会对什么有什么害处吧?”

“我又不来月事,怎么会有害处呢?”殷溶提起来还很得意:“这叫做另辟蹊径,天下不想要孩子的男人都改试一试,你看女子吃了大损身体的药物,男人却因为不会有月事,反倒没什么坏处,这岂不是正正好么?”

姜妱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温声道:“你这话说的,除了你,估计没几个人上赶着喝这玩意儿……”

她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重复了一遍:“……不过话说回来,真的不会有任何害处么,对身体当真没有一点损伤?”

殷溶方才就能感觉到身体那种熟悉又难耐的变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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