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苻飞完全就被孟瑶的这句话给打蒙了。

事实上,在苻飞先前被军营里的同伴找到的时候,他就感觉很是不可思议了。

因为他实在是很难相信,在经历了昨夜的“惊吓”之后,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狗官竟然还敢只是带着个县尉,就单人匹马地来到他们的驻军营地。

那倒是让苻飞对这个新知县有些改观了。

可现在,孟瑶的话则又是让苻飞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可孟瑶却只是反问他道:“难道不应该吗?”

孟瑶又道:“我不过是刚来庆阳上任而已。即便上一任的知县对你们做了什么,我却从未对不起你们,并且还打算放你们一马。我还想要替你们将那好好的厢军非要去拦路抢劫的事隐瞒下来。可你竟一见面就对我出言不逊。此事难道还是你有理了吗?”

“你颠倒黑白!昨夜,分明是你欺人太甚!”

可怜苻飞根本就说不过这位新来的知县,他憋了老半天,就只是说出了一句:“士可杀,不可辱!”

说完,苻飞就把脑袋往边上一偏。看起来,可倔可倔了。

这样,他这就真的上钩了。

孟瑶“哦?”了一声,而后就是一副完完全全的恶人嘴脸。

她让自己趾高气扬地说道:“听起来,你应该就是不想要我替你们想办法把营房修葺一番了。”

“这又关我们的营房什么事!”

苻飞先前还是一副任杀任要剐的模样。可孟瑶一提他们的营房,苻飞便真的着急起来。

见他这般模样,孟瑶便知自己的这一步走对了。

她这就再是加了把劲道:“我原先是想要替你们将营房修一修的。但你昨夜骂我的那些话,让我很不愉快。所以,我就又改主意了。”

这番话语便将苻飞的血性激出来了,他耳红面赤地怒道:

“你这分明就是不想帮我们修营房,却又还要过来装模作样!我就知道,你们这群狗官,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的!”

孟瑶把苻飞那怒极了的话轻轻一接,说:“但如果你能在驻军将士们的面前,向我负荆请罪,那我便还可以考虑考虑。”

苻飞一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在认真听孟瑶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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