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右仆射等大理寺少卿离开后,又看了看周围。

在确定附近没什么人之后,他才让门下侍郞进到自己这儿来。

待到此间只有他们两人时,尚书右仆射便用非常不认同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这位同僚兼友人。

他话还未说出口,就先是颇为头疼地叹了一口气。

“不是让你给她几分薄面,不要去招惹她吗?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

尚书右仆射未有说出这个“她”是谁。

但他此话一出,门下侍郞便能知道,友人说的那个人,正是舒州通判孟瑶。

尚书右仆射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去说他的这位友人了,道了一声:“你糊涂啊!”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两个月了,可人在盛京城里的门下侍郞却还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也只能说:“我哪里知道淮南西路节度使居然也会出手?”

尚书右仆射却是反问他:“我现在和你说的,是淮南西路节度使的事吗?”

尚书右仆射把他这里收到的那封信的手抄本给拿了起来,并放到门下侍郞的眼前,说:“孟瑶现在也只是在地方上当官。你如果不是把她给气得狠了,她能把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吗?”

尚书右仆射拿出来的,刚好就是孟瑶用来描述前情的,那封信的第一页。

看到那些语句,门下侍郞便急于替自己辩解,也要和好友说说他当时的安排是怎样的,且他对于那些细节之事是如何的不知情。

“就算我们把话说到底了,孟瑶在这封信里说的,难道就没有半句夸大之词吗?她这都是污蔑!污蔑啊!”

“行了行了,你就别说了吧。都到这一步了,谁还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在今日去上朝的路上,我就已经听说了,好多人都知道这件事了,大家也都在私底下,议论着呢!”

尚书右仆射又道:“现在朝中的同僚们都在四处打听,想要知道孟瑶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你且想想,若是他们知道那人就是你,你当如何。”

“我……这……”

“好好想想吧。这事呐,纸包不住火!你瞒不了几天的。”

这几句话下来,门下侍郞就被说得彻底哑火了。

尚书右仆射这才关心起刚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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