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曲云阔被孟瑶带到家中养病之后,他就一直未有提过想要出门。

他甚至都没有主动走出过自己的住的那间屋子所在的小院。

他仿佛就只是在借住之地里,看书、写字,并且每天都练半个时辰至一个时辰的刀。

这般的深居简出,让孟府中的人也很难能够见到他。

更遑论,与之发生交集。

前几天的时候,平江县的县令从岳州赶来舒州,说是特来向孟瑶,也向曲云阔致歉。

可当孟瑶问他是否要去到府衙,听那位平江县县令说上几句时,他也只是说:“没什么好见的。”

他好像安于现状那般,就待孟瑶的家中,做一个让人省心的“被庇护者”。

他甚至都不会主动向孟瑶问起些什么,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不关心了。

两耳不闻窗外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孟瑶担心自己多做布置,反而会节外生枝。

不如……就让府中一切照旧。

让曲云阔以为,她依旧还在舒州。

可谁能料到呢?

孟瑶今日一早才出了门,曲云阔就在这天的下午,也是在太阳下山之前,突然想到要出门走走了。

在不得已之下,绕梁只得硬着头皮前去拦他。

以免自家娘子的计划落了空,而她的苦心,也全都白费了。.

一天后,

舒州的最北端。

说不清是从多长时间之前起,孟瑶感觉到她所乘坐的马车,颠得越来越厉害了。

当他们明显走上了一段上坡路时,孟瑶就将马车车窗前的帘布掀了起来,向外看去。

她看到有一座地势颇高,也是位置优越的小镇已在他们的眼前,隐约浮现。

孟瑶招来了一名负责护卫他们的禁军,询问道:“前面的那座镇,可是北硖镇?”

那名禁军抽出了一张简易地图,在看了片刻后说道:“回通判大人,前面应该就是北硖镇了。”

孟瑶说:“那应当就是在进到庐州之前所能走过的,我们舒州地界上的最后一个镇了。”

当孟瑶看到那座小镇时,她会感慨陈玠送她的那张地图果真不同凡响。

让她在细细看过那张地图好多遍之后,再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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