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看了傅栓一眼,见傅栓微微点了点头,狗儿就冷笑了一声,“还能是谁?就是你们县南的王成王公子。”

“王成?”赵老爹微微一怔,“就是那个一年就把家业败坏大半的败家子?”

这人赵老爹是知道的,那王员外就王成这一个儿子,偏这儿子还不成器。

让他读书,读书不成;让他经商,又不会算账。

据说那王员外临死之前都还担忧儿子,怕王成守不住偌大的家业。

事实证明,王员外的担忧一点都不多余。

王成是真废,王家那些亲朋好友也是真不做人。

那王员外刚咽气,还没有入土为安,所谓的骨肉至亲们,便以孝道为名,撺掇着王成办了整整十天的流水席。

就这一样,银子就流水一般去了一千。整场丧事办下来,被中饱私囊了多少,谁也算不清楚。

至于冤大头王成本身,更是对此一无所觉。

好不容易让王员外进了祖坟,热孝刚过,王成就按耐不住,在狐朋狗友的引逗下,把往日被老爹压着,想干而不敢干的事,给干了个遍。

最关键的是,他们两口子都是好吃懒做。

就算有再大的家业,只进不出,主人还任意挥霍,又能撑得了多久?

直到如今,王员外死了刚一年多一点,王成就沦落到要卖不动产的地步了。

赵老爹了解完傅栓和王成的恩怨之后,一颗心彻底放进肚子里了。

“九爷您放心,既然定金都已经收了,这王家的地肯定就是您的了。”

赵老爹信誓旦旦的说,“您别着急,先在我这里歇息片刻,小人这就派人,去把王公子请过来。”

那个“请”字,他特意压重了声音,想来王成肯定不会不来的。

王成也果然来了,但来的不止他一个,还有一个拄着拐杖,鬓发如银,气质却十分优雅出众的老婆婆。

这时候的人都敬老,且这老婆婆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平日里在百姓面前姿态极高的赵老爹,也不由得谨慎了几分,态度温和地询问这老婆婆的身份。

傅栓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他起身迎一迎也是应当的。

本来王成十分忐忑,但见两人对老婆婆都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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