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开播,网友们就发现多了好多直播间。

有人从车上下来,镜头对准了沈文昱那张脸:“哈喽大家好,我是沈文昱。没错,我被宁骆邀请前来参加助演嘉宾了,大家期不期待?”

[哥居然是你?你不是发微博说自己要去南半球度假吗?]

[沈文昱你小心点那些嘉宾,一群人都病得不轻]

[我说不期待你会揍我吗?]

“不期待?”沈文昱皱眉读出弹幕上的字,扭头问工作人员,“你们这玩意怎么封号啊?”

工作人员:“啊?”

[不是,他有病吧?]

[等会我记忆有点混乱,你们昱哥之前也这样?病症持续多久了?]

[我居然还让你小心他们?我应该让他们小心你]

[我要尖叫了,我就说跟宁骆呆久了就没一个正常人吧!]

[我不一样,我就想知道你们刚认识的宁骆也那样吗?我觉得怎么也得装一会]

沈文昱读了这条弹幕,真心夸赞:“哥们儿是出世的猴,慧眼的鹰啊,一眼就看破天机,要不怎么说网友智趣多,原来是趣多多呢。”

[不会夸人就不要硬夸!]

[你哪学的碎嘴子啊,不会全是宁骆教的吧?]

沈文昱还在解答热心网友刚才的问题:“我刚见宁骆的时候,他确实是个哑巴,还会夸我笑起来真好看。熟了之后就成个喇叭了,只会说我看起来真好笑。”

他老远就看到了宁喇叭,给观众看,“走,带你们走进喇叭吹唢呐的世界。”

宁骆手里确实拿了个唢呐,刚刚在天台嘹亮奏响了几个小节,被宁炀隔空投送了一个差评,还强行让他闭嘴歇会。

“再吹下次就送你上路。”宁炀原话是这样说的。

向卜言已经从医院回来了,脸上贴着ok绷,倒比往日有些痞帅。看起来没有大碍,毕竟宁汐白的战斗力太差,伤不了他,只是心情非常糟糕。

现在听到宁骆在吹唢呐,吹得他心情像上坟,站在屋前空地上仰头叉着腰,质问他:“什么唢呐号子,你从哪找的谱子?吹得又臭又难听。”

宁骆疑惑:“我自己编的。你听听得了,怎么还那么贪心想骗曲谱呢。”

“我骗曲谱?”向卜言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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