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和百般抗拒,还是被裴景修强行带回了卧房。

房门关上,裴景修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揽入怀里,以解这些天的相思之苦。

“穗和,我真的很想你,自从你离开以后,我每天茶饭不思,满脑子都是你,给陛下讲书都差点讲错,穗和,为了你,我都快要疯了……”

他说着就捧住了穗和的脸,想要亲上去。

穗和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已经疯了,裴景修,你不要碰我!”

裴景修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眼神却更加狂热:“爱之深,痛之切,穗和,你越是这样打我,越说明你爱我,对不对?”

穗和瞪大眼睛,觉得他不可思议。

一些时日没见,这人更疯了,脸皮也更厚了。

他已经完全变了个人,再也不是记忆中那个风度翩翩的温润少年郎,而是一个偏执且可怕的陌生人。

一个人不可能短时间内变成这样,或许他骨子里就有这种属性,只是之前伪装的太好而已。

穗和看着他,恐怖之余,又觉得恶心:“裴景修,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早说过,从你娶宋妙莲进门开始,我对你已经死心,你现在放我走,我只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也不会告诉大人,但你若要逼我做妾,我宁可去死。”

“大人,大人,你怎么叫得这么亲热!”裴景修立时变了脸色,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宁死也不给我做妾,却愿意这样不清不白的跟着他,他到底有什么好?”

穗和说:“至少他不会骗我,不会伤我的心,不会像你这样,一边说爱,一边捅刀子!”

裴景修呵呵冷笑:“他不会捅刀子?他本身就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刀,不知捅死过多少人,只是那刀还没捅到你身上而已,你真当他是什么好人吗?”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好人?”穗和反唇相讥,“你比他还不如,你连给皇帝做刀的机会都没有。”

“谁说我没有?”裴景修像是受到极大的刺激,瞬间变得癫狂,一把掐住了穗和的脖子,“连你也拿我跟他比是吗,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他,凡他有的,我都要抢过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比他强!”

穗和被他掐得喘不上气,用力去扒拉他的手:“裴景修,你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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