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垫烧了,王春花走了。

秦瑶和陈宝珍上二楼阳台,暂时解决了这件事,陈宝珍不觉得高兴,胸口里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闷闷的,笑不出来。

“瑶瑶,我真有那么不好吗?之前总拿我跟隔壁白秋玲比,说我不如她,现在这寡妇找上门来,明明钱也借了,她才是欠钱的,总搞得像是我不容人,欺负她可怜,我要是真欺负她,我让她还钱!”

陈宝珍语无伦次地愤愤道,这时她心里后怕不已,王春花给高建国送鞋垫,却说是为亡夫做的,她把鞋垫摔了,闹起来外人知道了,又要说她侮辱死者。

国内一向以死者为大,哪怕王春花做得不地道,她可怜她有理,很少有人会去苛责嘲笑一个寡妇,而盛气凌人的陈宝珍,就要成为众矢之的对象。

“我来到这里之后,我从来没有害过人,不在背后说人坏话,也不跟人计较,为什么她们都要来攻击我,讨厌我。”陈宝珍很委屈,很愤怒,却又无能为力。

她的身材高挑,将近一米七的身高,比普通的男性还要显高,能在身高上傲视家属院大部分嫂子,一头漂亮的齐肩短发,瘦长脸,略微吊梢的眼睛让她看起来不太好相处。

陈宝珍性格比她高傲的外貌绵软的多,城市来的姑娘,没吃过什么苦,哪怕被人占了小便宜,只是皱皱眉,从来不会去争,也不放在心上。

所以她觉得自己吃了亏,能忍即忍,弄到后来这些人还要来“迫害”她。

带着热意的风吹在陈宝珍的脸上,像是沙漠里的酷刑,热风卷着沙子,切割在脸上生疼,疼得心烦意乱。

“珍珍。”秦瑶张了张嘴,仰头看陈宝珍的侧脸,从旁人的角度,她知道陈宝珍为什么在大院不讨喜,跟其他的嫂子比起来,她太有距离感了,融不进去,天然对立。

陈宝珍觉得自己吃了亏,又不主动招惹人麻烦,已经仁至义尽了;别人却觉得她高高在上,瞧不上她们。

王春花今天盯上陈宝珍和高建国夫妻俩,就因为这夫妻俩有钱,陈宝珍在大院不讨喜,闹起来没几个人帮她站队说话。

道理是这个道理,秦瑶看得很清楚,她下意识想开口劝陈宝珍,帮她做分析,给她出点子,告诉她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正当她要说出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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