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

会这么巧吗?

盟胥外出一趟回来就受了伤,还不管她怎么劝都非要在这个节骨眼儿去江南。

而一直没有露过面的鹤夫子也忽然来了封信,这么巧也是去江南。

崇萤从不信巧合,她捏紧信纸,看向花星楼:“你最近见过鹤夫子吗?”

花星楼摇摇头,眼中显然也有诸多疑问:“自从师父多年前归隐后,我就鲜少能见他一面,信件往来也不多,这封信之前我都已经许久不曾联系过他了。”

崇萤怔怔地往后退两步坐在椅子上,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这太奇怪了,你不觉得吗?我又不认识鹤夫子,就算他曾经认识我娘亲,但有必要亲自写一封信给你专门叮嘱你照顾我吗?”

“还有盟胥,我问他什么他都不说,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就连几天都不肯休息。”

“还有……”

崇萤有些急躁,她前世就是舔着刀口活下来的,受不了事情不在自己掌控中的被动。

可眼下她分明感觉到身边有一个又一个的涡流,但却一个都不由她控制,她想要处理,却被蒙了双眼摸不准方向,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朝着更坏更激烈的方向发展。

“萤儿,冷静点。”

花星楼坐在她对面,抬手按住她的手背:“现在着急也没有用,不如我们好好分析一下能做些什么。”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雅宽和,让崇萤微微平静了些,她苦笑着道:“怎么分析?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花星楼顿了顿,看着她认真道:“你若信我,便将你知道的告诉我,或许我能帮到你呢?”

崇萤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经过这么多事,她早就将花星楼当成了可以信赖的人之一,他或许没有萧烬那样战无不胜的能力,但他自有他的沉稳和细心。

崇萤将莫三疯的事,还有和晏离打赌的事说给他听,但隐去了那幅画的事情。

听完她说的,花星楼思索片刻,微微笑了下道:“你这里可有围棋?”

崇萤微怔,点点头让佘秀找来围棋。

花星楼亲自将棋盘摆在桌案上,自己拿过黑子,正预备将白子放到崇萤那边,崇萤却突然出声。

“你不用摆,我不会下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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