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萤和萧烬缓缓走出阖庆宫,身后跟着佘秀和卫阿牛。

一行人一边说话一边慢行,直到身影消失不见,崇萤都没有回头看崇家人一眼。

“祖母你看她!”

崇玉指着崇萤的背影,气道:“咱们就站在这里,她却好像没看见我们一样,这还拿我们当一家人吗?”

老夫人双眼阴沉地扫了眼,冷哼一声道:“不要在这里大吼大叫,回家再说。”

“可是崇萤她……”

“够了!”

崇玉还想再说,却被崇阳冷声打断:“你嚷嚷什么?还嫌不够丢人的么?”

不敢顶嘴崇阳,崇玉咬着唇没再说话。

崇直扫了眼三人,对崇阳道:“先送你祖母回府,为父还有事,稍后再回。”

“是。”崇阳应了声,迟疑了下又问,“那崇萤那里,还需要儿子去找她吗?”

崇直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站在对面未动的男人,摇了摇头道:“先不必,有事为父会亲自去找她的。”

崇阳又道了声“是”,和崇玉一左一右扶着老夫人离了宫。

等人都走完了,崇直才快走几步走到晏离跟前,恭敬地深揖了一下道:“大人,臣有负所托。”

晏离挑眉看了他一眼,噙一声阴笑道:“你这个女儿竟是这种性格,以前怎么不曾听你说起过?”

他没有提名字,但崇直清楚他问的是崇萤。

“这……臣实在不知。”

崇直低着头,如实道:“臣此次离家,并未来得及参加她和煜王的婚礼,是以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但回府后,听府中人说似乎那夜发生了一些意外,接着她整个人就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这件事本座也有听闻。”

晏离弯腰捡起被崇萤随手扔在地上,已经断成两节的木签子,看着上面烤焦的蜘蛛蛊,若有所思道:“只是本座有些疑惑,一个人可能会因为某些意外变了性子,但所知所学也会改变吗?”

“国师的意思是……”

晏离晃了晃手里的木签子:“崇萤以前就会医术?如果会,那么她是跟谁学的?随轻尘吗?”

“不可能,轻尘那么厌烦那些过去,怎么可能会教她医术?”崇直想也不想地否认道,“再说轻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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