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看着祢衡,开始了自己的见解讲述:“先生刚才解说,大地是日月星辰的中心,广博如同棋盘,然后天如盖子一样盖在上面,这就是大错特错,因为根据我的推测,我们脚下的大地根本不是方的,而是一个巨大的圆球。”

祢衡听完了曹彰的话,脸色大变,厉声驳斥道:“公子这分明是一派胡言。大地明明是四四方方,虽有山河湖泊的存在,却也平整广袤,就是犹如棋盘一般,怎么可能是一个圆球?”

曹彰并没有在意祢衡的态度,而是平静地向对方提出了新的疑问:“先生勿急,请先回答我另一个问题,咱们若是站在平地眺望远方,是不是最多数里以外的事物就看不太清楚了,您说这是什么原因?”

“自然是我们视力有限,不可能看到无限远的缘故。”祢衡回应着曹彰的提问。

“那为何我们站得高一些,就可以看得远了,而且是站得越高,看得越远?而且不知道先生有没有注意一个现象,如果我们站在平地,在夜晚眺望远处手持火把的军队,会发现亮光是渐渐降低高度,最后慢慢消失。”

“若是按先生所说,大地平整如棋盘,我们目光所及的物品为何会降低?又为何我们站高以后就能看得远,难道我们站得高,会影响我们自己的视力?这恐怕说不通吧?所以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大地为圆形,才会呈现出这种越远物品就会降低,登高就又能高见的效果。”

曹彰平静地一边回应着祢衡,一边拿起桌上的一个空酒碗翻过来,向祢衡做着演示。

祢衡看着眼前曹彰的演示回味着他的话,隐隐地觉得他的分析还是有一些道理。

但他自然不会因为曹彰的几句话就因为大地是球形,随后继续说道:“你这样说,只能说大地或许是有弧度,但并不能证明大地是球形。更何况大地若是真的有弧度或者倾斜,为何人却浑然不觉?要是一个球形,又岂不是处于球另一面的人就会直接跌入苍穹之中,那哪里还有天地之分?”

曹彰明白不可能就凭自己的一个观点就改变祢衡的认知,于是他又提出了新的疑问:“先生,人若是尽力一跃,能跳多高?”

祢衡虽然不明白曹彰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仔细地思索之后,给出了答案:“离地数尺,应该也就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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