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枫打开门,穿红色外套的胡小曼像一道火焰闪进来。

郝枫一把将她搂住,乱着嘴巴暴风骤雨般在她脸上啄着亲着,最后才吻在一起。

两个渴望已久的身子像两把干燥的柴禾,一着火就熊熊燃烧起来。

他们一句话也不说,在床上疯狂用肢体语言交流着,用心灵互相呼喊着,用激情燃烧着对方。

到最激动处,胡小曼扭动着美妙的身子喊出了声,然后幸福地哭了,最后又破涕为笑,真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疯子。

爱真的是疯狂的!

平静后,她将一个汗津津的洁白身子紧紧偎在他怀里,无限爱怜望着他:

“枫哥,我们公开吧。有了你,我就是死,也值了。”

倒是郝枫显得比较理智。

他细细欣赏着她,抚慰着她,慢悠悠出声:

“我也常常这样想,可行吗?只有理智,才能保住我们的爱情,你说是不是?”

“上次,我真的急死了。”

胡小曼把脸拱在他胸口里,用手摸着他的脸:

“当时,我真想不顾一切向他摊牌,然后打的奔过来。”

郝枫告诉她:

“那种等待的滋味,你不知道有没有尝到过?”

“怎么没有?”

胡小曼很是伤感:“我是经常在这种无望的等待中,苦熬时日的。”

说着,她贪婪地嗅着郝枫身上的气息和汗味,痴情道:

“今天,我真的不让你走了。你要走,我就跟着你。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郝枫开心地笑了,捏着她小巧的鼻子:

“你有这个胆量吗?”

“只要你同意,我就有这个胆量。”

胡小曼天真得像个小女孩一样:“谁做不到,谁就是小狗。”

郝枫不吱声了。

他现在又清醒了,心里已经在为回家后可能出现的后果发愁。

“你在想什么?”

胡小曼盯着他的眼睛:“新工作好吗?”

“嘿,太好了,好到你都想不到。”

郝枫自嘲出声:

“真是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以前很忙,现在太闲。以前忙得不可开交,现在闲得要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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