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烟如边说边从郝枫怀里脱出来:

“现在开始吃饭。”

说着她站起来,到厨房里去盛菜。

她已经烧好了六菜一汤,色香味俱全,非常丰盛,一会儿就热水腾腾地顿了一桌子。

“我们喝点红酒吧。”

朱烟如特别兴奋,拿出一瓶法国红酒,没等郝枫应声,就打开酒瓶。

他们在玻璃餐桌的两面相对而坐,朱烟如要给他倒酒,郝枫接过她手里的酒瓶:

“我来倒,你让我到你家里来,又要好酒好菜招待我,叫我怎么过意得去?”

朱烟如娇媚地盯着他:

“我们马上就要成为夫妻了,你还说这见外话?”

郝枫倒好酒,端起酒杯:

“来,如烟,首先要谢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我爱的安慰。其次,希望我们能终成眷属。”

“好,我也要谢谢你,能给我爱的回应。我期待你早点离婚,我们正式结婚,不要过这担惊受怕的地下情日子。”

“当”地一声,两只酒杯碰在一起。

郝枫能喝点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朱烟如只是喝了一小口:

“我酒量不行,你多喝点。”

说着拿起酒瓶给他倒酒。

接下来,他们就心照不宣地加紧喝酒,吃菜。

朱烟如拿出一个妻子的柔情,不停地给郝枫搛菜,劝酒。

两人都吃得很快,他们都有些迫切地要过夫妻生活,既是本能需求,又是爱情驱使。

他们都一脸猴急,满眼情意。早就不满足于只是用眼睛饱餐盛宴,也不满足于光肌肤相亲,嘴手感觉。

他们都是过来人,对男女生活的最高境界都领受过,登临过,却久别未登,就格外渴望,有久别胜新婚的感觉。

很快,他们吃完饭,郝枫忙着要帮她收拾碗筷,朱烟如急切说道:

“把他收拾进水池就行了,你冲个澡吧,我昨天晚上冲过了。”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好的。”

郝枫有些激动应声,把碗筷放进水池,就去卫生间里冲澡。

他真的太饥渴了,被热水一冲,就激动得不行。

他冲好,索性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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