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安排好,郁兴东才与颜雪霖等警察回县局,等检尸报告出来。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尸体解剖,两个法医初步得出结论,口头向郁兴东汇报:

“郁处,我们经过解剖,初步得出结论:死者不是投河自杀,而是他杀。”

“他的后脑勺遭到过重力击打,皮破骨裂。应该只打一记,打昏后,又被人掐喉咙致死。”

郁兴东听得非常认真。

“但尸体被抛入水中多天,已经高度肿胀,身上没有留下犯罪嫌疑人的任何痕迹。”

“从尸体肿胀程度和解剖的情况判断,死者死亡时间在三天到四天之间。”

郁兴东问:“死者是怎么进入河水的?你们从他身上看得出来吗?”

女法医小孙说道:

“从死者身上的衣服、鞋子,领带和头发等情况判断,死者应该是死后被人从桥上抛入河中,而不是从船上,或者岸上丢入河中的。”

“另外,死者衣服口袋里什么也没有,手机,钥匙,钱包什么的,估计是被凶手搜走了。”

“从这点看,凶手的反侦察经验比较丰富。”

郁兴东也问得很细致:

“你为什么说,是从桥上抛入河中的呢?”

小孙又道:

“死者上身是穿西装的,西装上钮了一颗钮扣,尸体上的西装是往下翻起的。那是他的头往下,从高处抛入河水,被河水的冲击力冲成这样的。”

“因为有一颗钮扣钮着,西装才没有被河水的冲力冲掉。”

“你是说,尸体是被人从一条高桥上,头往下倒栽下去的?”

“可能是从一条中间较高的拱形桥上,从袋子里往下倒尸体的。”

郁兴东听完法医汇报,马上在脑海里计算着尸体在水中飘流的里程,随后作出判断:尸体落水点大概在出尸点往上三到五公里的地方。

“我们马上去河边勘查现场,调看探头。”

他叫过颜雪霖和孙健华等人,开车出去,沿出尸地河边公路往上游慢慢开去。

他们先从大河北侧的一条公路往上游开,边开边寻找沿路的探头,观察南兴河两岸的路况。

河面大概有七八十米宽,河的两岸都是石驳岸坡,岸坡边上有一条可开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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