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花闹腾的,即使宋软对电影没有那么热切,也早早地出了门。

她看着这狗东西不像是消停的,要是她去晚了只能坐后头,金花又不懂,一个劲往前凑怎么办?

别人又不知道,还以为什么没素质东西的挤自己,一回头正准备开骂呢,猝不及防对上个大虎头,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她是赔还是不赔啊?

今儿东风大队的晚饭集体吃了个早,宋软出门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院子里飞快地吃着饭——放电影可是个稀罕的大事,听说哪个大队要放电影,十里八乡的人都会来的,人多地少,可不得早早去那边抢位置嘛!

那些更小一点的孩子,甚至刚听到这个消息就搬着椅子守在打谷场了,受宠的还会叫家里人给他送干饭——怕稀的吃了看电影中途要上厕所,那错过了多可惜呢。

不止是小孩子,连大人们吃的都比往常稠了一点,整个村庄欢乐得像是在过节。

金花一路上活蹦乱跳的,要是忽略那斑斓的虎纹,宋软还以为自己牵的是只特大号金毛呢。

她左手牵着虎,右臂夹着一个条样小板凳,手上拿着一大包金花的小零食——都是一些只刷了一点点蜂蜜的肉干以及一个当磨牙棒的大骨头;拇指勾着一小包她自己的零食——刷了很多蜂蜜和辣椒孜然的肉干,以及一些一会儿可能用来道歉的瓜子饼干;胸前挂着一个小水壶——这是她自己的,后面背着一个大水壶,这是金花的。

宋软好心累,她觉得自己像陪女神逛街的舔狗,主动付款后拎着大包小包艰难地跟在女神身边鞍前马后累死累活,而女神被街边橱窗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眼风都不带给一个,怎么说呢,由内而外散发着倒贴的气息。

艹,被自己的脑补气到了!

没有人能叫她当舔狗,没有人!

宋软耷拉着一张脸把金花摁住,将零食和水壶都绑在它背上:“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金花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但还是让她绑。

算啦,它金花是只大度的聪明虎,现在还有求于这个小心眼婆娘,忍忍先。

等她绑完,金花用毛茸茸的大头顶宋软的腿,快点走快点走,磨磨唧唧的两脚兽!

孙师傅在打谷场上摆弄着放映机,其实他也才二十来岁,真按年龄来是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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