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权沉默了一会,没好气地“恩”了一声。

临安立马指了个护卫马不停蹄回府给姚贞雅传话去。

又道:“郡主方才没见着小白,以为您把它给炖了,差点气哭了。”

萧靖权的脸色冷得要结冰,一个眼刀甩过去。

临安瞬间缩成了老龟:“……”

当时还不明白小白咋就追着姚姑娘凶,原来小东西一早就察觉到了她不是个好玩意儿。

“属下一定去郡主那儿解释清楚!”

萧靖权冷哼:“不必!”

临安“哦”了一声,把头收了回去。

萧靖权心火直冒,手里的建盏应声而裂!

临安听到了,脑袋里缓缓打了个疑问:“……”这是……又说的反话?

临泽翻了个白眼:“……”

***

春意扶着主子跨进门槛。

明明前一刻都还好好的,哪知一进门就眼睁睁看着她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吓得她失声尖叫:“郡主!”

慕容黎这一晕,惊动了不少人。

晓得她前几日才中过毒,崔老夫人更是忧心又后悔:“这孩子就是太有孝心了,为着陪着咱们愣是一句不曾提起!这几日进进出出的陪着咱们,定是给她累着了!”

刘太医是从后门悄悄来的,一把脉。

又是气血攻心!

不用脑子也知道是给谁气的!

“我看我就在国公府住下得了!他惹你,你就不能一针扎废了他吗?”

“我不敢。已经拜了你做师傅,你帮我去报仇。”

刘太医:“……”

“谁跟你练嘴皮子!”

“当人师傅的,居然这么怂。”

“我这叫惜命!”

慕容黎:“……”

刘太医开了方子,又给她行了一次针。

慕容黎察觉心气儿立马舒缓了不少:“这套针法好,您什么时候教我?”

“不教!”

“小气!”

“教给你,你便觉着可以使劲儿造自己的身子,难过了、生气了、吐血了,反正都能扎针,是不是?”

慕容黎可真不敢这么想:“哪儿能啊!我还没活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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