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咯咯笑起来,笑得夸张不已,又猛然冷下了脸孔:“到底是谁先闹的?是谁在给谁难堪?我们又什么时候是家人了?您纵容二房算计我的时候,还是您恶意往我头上扣污名的时候?”

“她们有您护着,我有太后护着,比的不就是谁的靠山强大么?怎么,这会儿比不过了,又想拿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道德绑架我了?”

太夫人噎住。

太后虽没说话,但她明锐且威严的目光落在身上,犹如千金之重,叫她几乎站不住。

最终只能怀着希冀的问她:“黎儿,你真的就那么恨祖母吗?”

慕容黎微微一笑,只道:“您眼里还有我父,您就是晋国公府的长辈。”

不等太夫人再有什么话,她面容一沉:“本郡早有吩咐,没有本郡的允许不准放二房的人进院子,今日谁开得门,即刻压下去杖毙!”

闻言,门口的俩婆子瞪大了惊恐的眼珠。

不过门口的护卫,没给她们哭嚎求饶的机会,直接塞进快破布,把人按住了就开始行刑。

板子的重击,飞溅的血肉,闷在腔子里的哀嚎,还有倒死都闭不上的双眼……都在眼前、耳边,眼看如此残忍血腥的画面,丫鬟婆子们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春意昂首挺胸站在廊下,眼眸冷冷扫过院子里的奴仆,只觉阳光都是从未有过灿烂,却没敢让自己显露了一丝一毫的不稳重,怕丢了主子的脸,朗声道:“都给我把招子放亮了,敢吃里扒外,这就是下场!”

扑通、扑通,院子里乌泱泱跪了一地,还有谁认不清主子是哪位吗?

晋国公府,变天了!

慕容黎摆手吩咐:“把地儿收拾干净了,尸体赏给二房。”

卢氏心血直冲喉间,伴随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发出行将就死的咝咝声,旋即两眼一翻,撅死过去!

慕容时音尖叫起来:“太医……呜!呜呜!……”

她刚一叫起来,就被婆子捂了嘴。

母女俩一起被还无尊严的拖出了长音居。

院子里里外外很快就被清扫擦洗干净。

春意挥退了仆从,站在廊下给主子守着。

太后顺着她披散在背脊上的长发,温柔又欣慰:“从前瞧着你娇憨天真,我与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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