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俊?你又发现他什么了?”宋海云问。

我沉吟道:“他想杀人!”

“谁?”

“他的妻子,吴昕梅,”我唏嘘道。

“你有证据吗?”宋海云皱眉问。

我长叹口气:“目前还没有”

“老公,你放心,上面人已经在调查他了,他快了.”宋海云说。

她顿了顿有些为难的继续说:“以我这个级别,还没有资格调查他除非,我有足够的证据,可以举报他。”

“我知道,”我抱紧宋海云安慰道:“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你还知道他什么事儿?”宋海云问。

我沉吟道:“我怀疑他非法囚禁妇女我歌舞团里有个姑娘,被他手下的人绑架了,然后送到他那里去了。”

听我这么说,宋海云倒抽一口凉气:“有这种事?”

“嗯!”我无奈的摇头叹息:“我也是在搜集证据.其实,高俊犯的事儿,绝不止什么贪污之类的经济犯罪,他完全够枪毙的刑事犯罪了。”

宋海云沉思了片刻后说:“其实我觉得,你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上面人应该比你了解的更多,要相信国家,相信政府,一定会把他绳之以法的!”

“嗯!”我搂紧宋海云,亲了下她的额头。

下午两点多,她就去上班了。

我在她家又补了一觉,到了下午四点多,我回到了吴氏集团,准备跟姑娘们摊牌。

说来,大姐这个人的作风一向如此,好人都是她来当,坏蛋都是我扮演。

宣布解散也好,事后吃散伙饭也罢,大姐都是不出面的,都由我这个总经理来操刀。

砸人饭碗,相当于杀人父母。

这些月收入两三万的姑娘,马上就要失业了,其实换位思考,我也不愿意这样,但没办法,公司正值危急存亡之秋也,实在养不起她们了。

其实也不用说现在,快过年的时候,公司就已经从四大行贷不出款来了。

别看吴晔华的年会搞得轰轰烈烈,挺像那么回事似的,实际上,他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押给银行了。

只有虚增项目做抵押,才能继续贷出钱来。

但这条路已经被我和大姐给否定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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