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英心咯噔一下,不让她知道?

小书不会真的拎着菜刀砍罗汖去吧?

锦书挂了电话,伸了个懒腰,想着出去找婆婆继续说事,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孙英在客厅接的。

怕什么来什么。

这个电话是朴家打过来的。

朴家老太爷过寿,邀请锦书过去赴宴。

孙英听到朴字就炸了。

“我们跟你们不熟,谁要给姓朴的过寿?”

手里一轻,电话被锦书接了过去。

“朴老爷子什么时间过寿?就今晚吗,好,我会去的。”

锦书挂上电话,孙英忧心忡忡。

“朴家跟个粪坑似的,就没有一个好玩意,你去那干嘛?”

“粪坑?这个形容词我喜欢,很贴切。他们是粪坑,那我就是.炸粪坑的。”

“你就不怕迸你一身!”孙英脑瓜仁嗡嗡的,“是不是两口子在一起久了,都会越来越像对方?炸粪坑这种事,你男人小时候经常做,你非得学他?”

锦书这个炸,是精神层面的炸。

林毅轩那个炸,是物理意义上的炸,他是拿着二踢脚,往厕所的储粪池里丢,损极了。

“他有没有迸一身?”锦书马上精神了。

“那倒没有,他跑得快,每次都是点着了扔进去就跑,把里面上厕所的吓一跳。”

孙英回想那段岁月,咬牙切齿。

“我怀疑我现在腰不好,就是那会鞠躬道歉的次数太多了,林毅轩小时候太皮了,没有一分钟是消停的。”

那会死刑犯行刑前,都要放卡车上游街。

每次看到卡车拉死刑犯游街,孙英都是唉声叹息,总觉得她这个淘气儿子已经预定了位置。

锦书听婆婆讲往事,乐得不行。

“你还笑得出来?”孙英犯愁。

“毅轩跑得快迸不到,我也一样,我刺激完他们就跑,保证他们伤不到我。就是这个寿礼,我有点头疼。”

锦书在屋里来回溜达,突然一拍脑门。

她怎么把那玩意忘记了?

孙英看她朝着厨房走,嗖地窜过去,身手敏捷一点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妈,您这干嘛呢?”锦书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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