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琛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足以让锦书血液倒灌。

“你做梦喊这个名字,在梦里,我们好像有个名叫一琛的女儿。”

“嗯。”锦书暗暗松了口气。

“这就是我要跟你谈的责任问题——于锦书,你不能睡过就跑爽完不认账,你连孩子的名字和性别都想好了,唯独不要孩子的父亲!”

“你先把衣服穿上。”锦书试着岔开话题。

他这幅尊荣,她很难集中精神。

“你不要管我穿什么,我现在很严肃地跟你讨论责任问题,你答应我,就要做到。”

“我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什么。”锦书试图赖账。

林毅轩把手搭在松紧带上。

“我帮你回忆。”

她伸手拦。

“还有商量余地!”

一言不合就脱衣服,这是什么该死的谈判技巧?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对婚姻和男人如此排斥。”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锦书飞快否认。

他自顾自地说着:“我不太善于表达。”

她想到那些被他运用到极致的诗词歌赋。

好好的诗词,到了他嘴里,都被蒙上不可描述的色彩。

他是怎么好意思说他不善于表达呢?

“什么眼神呢?”他轻捏了下她的脸颊。

“我不愿意用苍白的语言涂抹你满是伤痕的过去,但我想给自己争取下。”

有些话,他早就想说了。

从她说,“男人这玩意”开始,他就想找她谈谈,可之前的他没有自信能说服她。

于是努力爬床,总让自己有了几分谈判的资格,胜算少得可怜,但他想试试。

他抓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

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真挚的心意。

“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领证时你很漂亮我心无波澜,可我回来后,接触到你独一无二的灵魂,我的心就不受控制,我常想到我们的未来,想跟你共享生活点滴,想让你尝尝我喜欢的美食,等你满头白发牙齿掉光,我不再身姿挺拔,我推着轮椅跟你在广场漫步.”

锦书很感动,听到后面却破防:

“你就不盼我好?”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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