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纪承德再次倒了下去,纪晚榕站的都有些累了,她百无聊赖的靠在纪凌霄的轮椅边,轻轻吹了一个流氓哨。

这纪承德承受能力那么低,日后要怎么跟她斗啊?

“王妃……王妃……下官……下官……”

京兆尹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纪承德,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他辽阔的胸膛,如今只有一个对纪晚榕的,大大的服字。

“您刚刚所说,把南阳侯从南阳侯府赶出去,或是以私闯民宅的罪名,杖责他二十大板,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纪晚榕朝他微微一笑,“不要紧,他一定会不死心回去找祖母,还是让祖母处罚他吧。”

毕竟这林问蕊的弟弟便是京兆府的副官,若是林问蕊使点手段,下面的人放水,这打板子跟挠痒痒一样。

只有纪老夫人知道了纪承德今日的所作所为,知道纪承德逼得纪凌霄与他断绝了关系,才会打得他更疼,更狠。

不过纪晚榕此刻觉得有些奇怪。

她是故意让思琴叫来京兆尹。

毕竟之前她提议让京兆尹来审理此事的时候,林问蕊胸有成竹,仿佛京兆尹一定能帮她。

她还以为林问蕊和京兆尹之间,一定会有什么纠葛。

可刚刚林问蕊倒下去的时候,京兆尹却也一直目不斜视,仿佛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而林问蕊找了很多次机会,朝京兆尹使眼色,想要让京兆尹抢来走自己手中的地契,又或是说那地契是假的。

可这京兆尹却不偏不倚的承认了,这地契是祖母亲自从钱庄拿出来的。

这京兆尹和林问蕊之间,截然不同的反应,看上去实在是太奇怪了!

纪晚榕心中正这样想着,却见眼前的京兆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既如此,等南阳侯苏醒后,下官便告辞了?”

京兆尹没有看其他人,而是朝着纪晚榕挤出了一抹笑。

纪晚榕缓缓将视线转到了林问蕊的脸上。

林问蕊此刻扶着小厮的手,已经缓缓站了起来,不过她没和京兆尹对视,也没往纪晚榕的方向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纪晚榕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看不出什么端倪之后,才重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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