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榕听见这话,缓缓转头,望向墨桀城,看见的就是他漆黑如墨的脸色。

纪晚榕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嘴角:“辛苦了,寒王爷,日后的半个月要帮我端洗脚水了?”

“而且你还自己加了一个条件,要把那洗脚水喝掉……”

纪晚榕自己说着,都觉得恶心。

墨桀城的脸色已经从漆黑一片,变成黑到发绿了。

他沉默的思索了许久,才猛地回过了神,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转头望向纪晚榕:“皇祖母今夜的意外,真的与你预测的有关吗?”

纪晚榕冷哼一声,点了点头:“我对幸素的预言,和那日对你的一样。而太后的病,我是推测出来的,因为我没见到太后的脸,也不清楚她的面相,所以这能推测。”

纪晚榕半路出家,突然会看相这件事,确实是匪夷所思。

墨桀城从前那次遭遇刺杀,还可以用碰巧解释,又或者是纪晚榕与刺客有勾结。

可今日之事一出,墨桀城不得不信,还将纪晚榕与刺客勾结的罪名,完全的洗刷了。

墨桀城没有说话,而是沉默的将衣裳穿上,而纪晚榕见他凝重的脸色,就知道他此刻是在为太后的身体担忧。

这个男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两人穿好了衣裳,墨桀城才严肃的跟她说了一句。

“今晚的情况紧急,你不仅不可能会得到医治太后的机会,而且他们可能会将这件事,联系到你的身上,指责是因为你的诅咒,才导致太后身体抱恙。”

原来他刚刚沉重的脸上,是想到了这件事情。

她自从进宫时被幸素说是灾星临门后,太后无论出什么事情,她都脱不了干系了,只可能会被牵连。

所以她才说出了幸素的面相,想要让众人提前去提防太后的身体状况。

可笑的是,因为她灾星的骂名,这件事也没人相信。

所以她必须治疗好太后,然后找出证据,否则罪过就大了。

纪晚榕恶狠狠的瞪了墨桀城一眼:“我可知道眼下的情况是哪个蠢货害的。”

墨桀城沉默的抿着唇,却听纪晚榕突然笑了一下,嗓音脆生生的。

“冤有头、债有主,我肯定会活着,等你洗脚水来伺候我,再看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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