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殷告诉织雾,针的两端有一层蜡封,需要用特殊的药剂融开。

织雾凑近细看了眼,果真看见一层紫色半透的蜡样物质。

这紫蜡不知是个什么成分,若带有毒性,直接穿透皮肤也许会导致毒素残留在身体里。

她虽没了原身的记忆,但还是在屋中箱箱柜柜里翻找片刻,好半晌翻出个带锁的匣子。

“夫君瞧瞧,会不会是这只匣?”

因是原身犯下的过错,更兼之方才还那样误会他,以至于织雾在男人面前都很是心虚。

晏殷打量着她天真不染的澄莹乌眸,指尖颇耐人寻味地摩挲着匣子表面花纹。

“实在找不出就算了。”

他故作温和语气下似早已习惯了受虐的处境,“横竖也不是头一日这样的疼……”

比起日日夜夜的疼痛锥心刺骨,像牲畜一般被锁在墙角,眼下这点疼的确不堪一提。

只是晏殷口中这样说着,浓黑眼眸却一错不错地凝在美人面庞。

果不其然,下一刻她脸色变得更为雪白,濛濛潮湿的眸心软垂怜地瞥了他一眼,接着便一言不发拧过身去继续翻找。

好在这次没费多少工夫便让织雾找见一只形状奇怪的簪。

她将那簪头梅花形状嵌入,果真与锁头吻合得严丝合缝。

里面的药油取出尝试涂抹,足足等了半刻的功夫才融化少许。

待织雾用干净帕子反复将两端擦拭干净后,这才到了取针步骤。

真要动手取出这物什,织雾的掌心都开始渗出冷汗。

晏殷的膝盖抬高不了,因此她屈下柔软腰身,跪坐在脚踏上。

织雾伏在对方膝上时,才将那伤口看得更为清晰。

现在让她取出都是一件极其困难残忍的事情,她实难想象,原身当时扎进去的场景又是如何血腥……

她垫了块布尝试推出一头,可如同想象中丝滑推出的情景并没有发生。

相反,她轻轻一碰,都会惹得男人肌肉瞬间紧绷,可见其中的剧烈疼痛并不好忍。

在织雾尝试许久都不敢下死力时,手背蓦地压下一只手掌,重重按下。

“噗嗤”一声——

另一端针尖则猛然变长。

织雾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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