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花费大力气培养的大学生去做个体户,简直就是反社会主义,我看沈梦瑾是在漂亮国的时候被资本主义给腐蚀了。”

“从漂亮国回来,带了一身的资本主义作风,沈梦瑾辜负了党和国家的培养!”

“严惩沈梦瑾,要对她进行贫下中农再教育!”

虽然话语各不相同,但却都是同一个态度,那就是对沈梦瑾做个体户的事儿非常抵触,甚至有激进的人,竟然还说,“沈梦瑾被漂亮国收买了,她要颠覆社会主义!”

这个罪名就严重了,但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明了大家对于个体户的偏见。

不过因为时间短,这股子不满的情绪还停留在华国上层,还没有蔓延到人民群众当中,因此沈梦瑾此刻不清楚外界的态度,杨所长他们也不清楚,他们各自表示了各自单位对于沈梦瑾的最大诚意后,沈梦瑾的态度依然坚决,“我一切服从组织的安排!”

虽然这个回答他们都非常不满意,但是他们互相看了看彼此后,那点失落瞬间治愈了不少,好在沈梦瑾谁也没答应,那么大家就都有机会。

“沈梦瑾同志在家吗?”

家里又有人来。

这次来的人排场就大了,竟然还带着照相机,在这个照相得去照相馆,还得有照相的票证的年代,照相机在这年代代表的就是地位和金钱。

杨所长他们眼带警惕地打量着来人,三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深蓝色毛哔叽面料的中山装,脖子上挂着照相机,梳着大背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着就不是一般人。

他们几个人对视一眼,眼里都带着询问,他们都有一个疑惑,这人谁啊?是抢人才的敌人,还是其他?

很快他们的疑惑就解决了,因为沈梦瑾站了出来,笑着道:“我就是沈梦瑾,请问您是?”

中年男人嘴角勾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自我介绍道:“沈梦瑾同志,你好,我叫辛安,是《华国日报》的记者,这是我的工作证。”

说着他把自己的工作证递给沈梦瑾看,沈梦瑾拿起看了看,然后便递回给了辛安辛记者。

辛安记者接过了自己的工作证,然后面带微笑地问:“沈梦瑾同志,您什么时候方便接受我的采访?”

沈梦瑾也回以笑容,“随时都可以,不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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