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某个研究所里面,一个三十多岁的难研究员一脸激动地看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声音带着颤抖地问:“郑总工,我有些不敢相信,就那么点东西就把困扰我们多年的难题给解决了。”

难题得到解决,整个研究所的研究员心情都是激动的,其中一个研究员就好奇地问:“郑总工,这样品是哪个单位处理的?”

郑总工却眉头紧拧,神情凝重得很,他叹口气,说道:“这些样品是用超细粉设备处理过的,超细粉设备是西方禁止出口的设备,而我们国内还没有这技术,样品是国家秘密战线上的同志冒着危险,从国外的实验室拿回来的。”

这话让研究员们脸上的激动立刻被颓丧取代,一个研究员咬牙说:“那咱们国家就研究超细粉设备。”

郑总工也想国家研究这个,可谈何容易啊,他反问:“研究经费呢?”

这话不仅仅是问研究员的,也是问他自己的。

他又何尝没有起让国家立项研究超细粉设备,但是现实太残酷了,国家太穷了,没钱啊。

研究员们也了解国家的难处,但不甘心啊,他们反问:“那就这么拖着?如果有了超细粉设备,咱们飞机和汽车上的涂料性能上会更好,另外就是隐身涂料我们研究起来也事半功倍。”

郑总工也有些不甘心,说道:“我会把这事报告上去,但你们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研究员们没有再催郑总工,因为他们知道郑总工能做的也就是打报告了。

很快他们就开始把话题转到了正题上,“如果加了样品,我们的涂料耐高温的极限会上升100度左右,还有耐腐蚀性能也加强了,还能吸收光线不反光……”

他们越说心头就越沉重,样品的成分表他们都知道,也做了平替,可就是性能上比不过经过超细粉设备加工过的,他们真的很需要超细粉设备。

郑总工捏紧了手里的笔,他决定等回头他给上级打报告的时候,不能仅仅把报告交上去就完事儿,还得时常催促一些。

比起研究所的凝重,外面的人看着《华国日报》上刊登的沈梦瑾的照片,大部分人都是自豪加羡慕。

“还是咱们华国的女同志看着精神!”

“你们说这个沈梦瑾同志能得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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