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小东家吧?”为首的一个老棍夫,一边说话一边吸着鼻子,捣鼓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冷冷的话。
“我等便在这里,帮你守了大半天的庄子,怎的,不给点雇工费么?”
徐牧和司虎相视一笑。
这等讹人的骚操作,他们可太明白了。
“笑甚!”老棍夫气急,“若是不给银子,我等今夜,便一把火烧了你的庄子。”
“牧哥儿,让我去吧,我许久不打架了。”司虎垂着脸,哀求得紧。
“东家,我等也去!”
陈盛和周洛各带了些人,眼下还没回来,只剩周遵三个,脸上却毫无半点怯意。
都是在边关,用刀杀敌的吊卵好汉,胆气已经练出来,和面前的这些棍夫,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马车话。”被司虎扛着的老棍夫,在半空胡乱蹬着腿。
“怎的?就凭你去年一年,拢共杀了八个人?”徐牧声音发笑,哪怕摁死一窝蚂蚁,放到棍夫嘴里,也敢说灭了十万大军。
他可是太了解了。
“小东家,我兜里尚有二钱银子,你且拿去,放了我如何。”
“呜呜,小东家,我今年六十有四,家中有三个痴儿,都等着我找食来喂。”
“吾妻又患偏头,日日只能复煎药渣。”
徐牧听得一头黑线,“带我去找你家堂主,自然会放你。”
“你找堂主?”
“不可么?”
“可、可!”老棍夫眼睛里,闪过狡黠的精光。
“小东家,你直去二条街,再拐入左头的巷子,便寻见我家堂主了。”
徐牧没有半分迟疑,循着老棍夫的方向,和司虎一道,沉沉踏步而去。
转眼间便入了窄巷,两头刨着墙的野狗,见有人来,刚要吠上几声,被司虎鼓起眼睛一瞪,居然夹着尾巴,匆匆翻了墙头跳走。
“小东家,你往前再走百步。”老棍夫露出了笑容。
今日刚好是堂会,原本还想讹了银子赶回,却不曾想踢了铁板。
但铁板又如何,堂口上多的是打浑架的好汉。
“司虎,把人放下来。”
司虎闷闷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