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叹了口气,“梁老.”

她刚一开口便被梁同甫打断了,“梁什么老,梁老,叫梁爷爷。”

好吧,好吧,纪然深吸了一口气,从善如流,“梁爷爷,是这样,不久前我发过一次高烧,可能是有些严重吧,就.”

梁同甫大惊,“就啥?就烧坏了脑子?”

小丫头小时候多聪明的脑子啊,怎么就烧坏了呢?

纪然赶忙抬手制止梁同甫的思维发散,“不是你想的那样,梁爷爷,我就是忘了以前的一些人和事,脑子没坏。”

“哦,原来是这样的,那你现在是搬到老孟的老房子这边来住喽?”

纪然点头,又听梁同甫继续道:“搬到这边也挺好,离市局近,对了,你还没说呢,你怎么改姓纪了?”

“您知道我母亲的事吗?”纪然不答反问。

“废话,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当时人在国外交流,没能赶回来参加清悦的葬礼。”

“那后来呢?您什么时候回的滨城?知不知道我家的事?”

梁同甫摇头,“我是大约六年前从滨大调去了首都,之后又去了国外,交流了两年,今年夏天我才又回了滨大,算是退休返聘吧,而且我就是滨城人,人老了,总想着要落叶归根嘛!”

纪然心道:原来满打满算梁同甫回到滨大也才不过半年啊,难怪他都说不出付教授的名字呢!

所以,她家的事梁同甫怎么可能知道呢!

梁同甫跟姥爷的交情固然不浅,但梁同甫当年离开滨大去首都的时候姥爷和姥姥就已经先后过世了。

当年还在滨城时,梁同甫或许还会关照过故人之后,但他自己都离开滨城了,后来又出了国,还哪有余力去管故人之后的家务事呢!

纪然觉得,梁同甫能知道她母亲的死以及能知道她后来选择了念警校,这都算是梁同甫有心了。

至于她的家务事,梁同甫才回滨城不到半年,能知道才怪呢!

纪然简单说了一些渣爹做过的事,她还是收着讲的呢,梁同甫就已经气得把手都拍红了。

“梁爷爷,您悠着点儿,桌子拍坏了咱们还得赔。”

“赔就赔,哼,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那个姓顾的是这么一个憋犊子呢!清悦也是瞎了眼了,看上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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