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局放心,我们自然会全力配合国安同志的行动,不过我这边却有个疑问。”

周国平看向蒋文东,目光如炬,似乎带着点质问的意思。

蒋文东看出来了,但他不在乎,他笑了笑,点头示意周国平问。

“我想问,如果杜同和一直都在国安的视线内,那么,你们应该会比我们更早知道杜同和绑架了黄康祥,但你们为什么没有任何行动呢?”

言外之意,你们明知道杜同和绑架了无辜的人,而且这个无辜的人可能随时会丧命,但你们却没有任何营救的行为,甚至连通知警方都没有。

周国平不能理解这种行为,所以语气难免冷硬。

蒋文东的脸上笑容不减,他解释道:“周队你可能误会了,近两年我们已经不会时时刻刻盯着杜同和了,想必杜同和也跟你们说了,他只去过报亭两次,后来薛刚便不再用他传递消息了,这是薛刚的谨慎,因为次数多了,很容易露出马脚,后来卖报的也转移了。”

“不过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放弃对杜同和的调查,所以我们也知道他建厂,后来我们还查到,薛刚将他交给了首都那边的联络人,同光机床的机器就是从首都运来的,他还帮对方生产零件。”

“我们的人顺着这两条线,从车皮查到货站再查到委托人,七拐八绕的,最后查到的都是些不相干的人,然后线索便断了,可见,对方在首都的水很深呐!”

“在杜同和的身上我们耗费两年多,除了最开始就掌握的线索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查出来,上面决定先松松这条线,毕竟杜同和就是个小喽啰,接触不到任何机密,我们没有必要在他身上继续浪费人手。”

周国平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他歉意地笑了笑,却没有说道歉的话,因为这个时候说道歉的话,没什么意义,他心中还有疑问,便继续问道:“那机器和零件的事你们现在还在查吗?”

蒋文东点头道:“在查,同光机床里有我们的人,是正常在厂子里工作的那种,有新机器到或者特殊的出货,他会通知我们,至于杜同和的私事,我们就不管了。”

周国平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随后他马上又有了新的疑问,“那如果你们没有一直盯着杜同和,是怎么知道他已经落网了呢?还有,刚才你说,如果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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