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勇看着纪然对着本子发愣,不禁问道:“想着什么呢?”

纪然回神,含糊道:“没,没想什么,哦,对了,那天晚上的被害人现在怎么样了?”

之前因为一直有外人在,不是医院的医护人员就是出租车司机,纪然一直没找到机会跟廖勇打听情况。

廖勇闻言,翻身坐起,忍不住叹气道:“哎,三十几个小时了,还没脱离危险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纪然点了点头,心道:不是坏消息就好,至少还有希望不是?

“那,说说我的情况吧!”纪然放下手里的本子,一脸郑重地看向廖勇。

廖勇一个头两个大,他真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呀!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纪然,“你真不记得我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纪然毫不留情地道:“嗯,不记得了,不过倒也不至于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我倒是历历在目,这样吧,你先大概给我说一说,比如,咱俩的关系,我觉得你对我还有对我家都应该蛮熟的,我家是什么情况,我的工作还有我的同事都是什么情况,你先说说这些。”

廖勇嘴角抽了抽,腹诽道:想知道的还不少。

不过有了一定的方向,廖勇倒是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通过廖勇的描述以及纪然时不时地提问,纪然了解到,她和廖勇不算绝对意义上的同事关系,但又也算得上是同事。

因为廖勇并不是刑警,只是市局的文职。

想也是,这么大的案子压着,刑侦部门早已经忙得没白天没黑天了,又怎么可能空出来一个人手在医院守着她还送她回家呢!

至于守着她并且送她回家这个任务是怎么落到廖勇头上的,就不得不说一说她和廖勇的关系了。

她和廖勇是一个警校的校友,同一届的,两人都是今年刚毕业分配到市局的新人。

只不过她当初学的是刑侦,就是奔着当刑警去的,至于廖勇,按照他自嘲的说法,他压根儿就不是当刑警的料,要不是他家老头子逼他,不当兵就当警察,没有第三条路可选,他都不可能念警校,当然了,那是因为他无论如何都考不上正经大学。

除了校友关系之外,她和廖勇也可以称得上是发小,因为两人的母亲是一个文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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