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卢之战是般度一族的胜利,而今日的战斗亦会是人类的胜利,我们会夺回人类的历史与未来。”奎师那站在战车上,朗声说道。

“哈——之前障碍般度族时,你张口闭口是为了正法,现在又变成为了人类的历史和未来了吗?”马嘶毫不客气地出声嘲讽道,额头上的摩尼宝石应和着主人的心情,闪动着光芒。

“何必与只会摇唇鼓舌的狡辩者多言。”迦尔纳alter冷冷说道,“我的武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染上般度族人的鲜血了。”

“我会杀掉阿周那——为了你对他所做的一切!!”迦尔纳alter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黑发白袍的弓兵,从他身上冒出来的杀意,甚至让那头浇灌鲜血般的红发飘荡起来。

阿周那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他知道迦尔纳alter指的什么,尽管内心百感交集、复杂交织,但阿周那并不后悔用那种方式夺得摩罗伽全部的爱。

他抬眸看向了熟悉却又陌生的敌人,冷静地回复道:“我不会辩解,更不会后悔——迦尔纳,我要在此向祂、向所有人证明,我阿周那能够堂堂正正地打倒你!”

“正合我意!”迦尔纳alter战意十足地挥舞着神枪冲向了阿周那,阿周那也拉开了甘狄拔神弓,对上了周身不断冒出暗沉红黑色火光的迦尔纳。

马嘶则对上了奎师那,他早就看这位毗湿奴的化身不满了,在还未向诸天的神明献祭自己,激活这具身体里隐藏的力量时,马嘶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奎师那的对手。

正法和神明宛如两座大山,压在了作为婆罗门的马嘶身上,马嘶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神明就是不能让俱卢族赢?

即便他违背了正法,去夜袭了般度军营,血洗了那些帮凶又如何?在神明毗湿奴的逼迫下,他不得不交出摩尼宝珠,背负着诅咒孤独游荡在大地上。

若不是摩罗伽回到他的面前,为马嘶去除了诅咒,他还不知道自己要承受那副远离人世、不断肩负罪孽的痛苦多久。

奎师那并不意外马嘶向自己攻来,他从容不迫地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宛如舞蹈一般优美的身姿接下了马嘶饱含着怒意与憎恶的一击——世人皆以为奎师那擅长言语说服,却不知道他本身亦是一位武技强大的战士。

奎师那微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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