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结束后的假期因为来之不易而显得分外短暂和珍贵,大部分练习生都会选择在这段时间里好好休息,弥补之前缺失的睡眠。

像初喻这种本来就嗜睡的更是变本加厉,每天24小时中除开吃饭之外,他清醒的时间大概不超过8个小时,大有一副我与天地共长眠的架势。

至于他上铺那位相比之下则更加亢奋,每天亢奋地忙这忙那,但仔细一看干的好像都不是什么正事。

某天初喻从一场漫长而餍足的睡眠中苏醒时,一睁眼就看见洛嘉屿坐在宿舍的长桌旁,一脸严肃地进行着某种实验性研究。

桌上放着他从自己箱子里扒拉来的各种烧杯量筒化学试剂,此时某位大帅哥正拿着镊子,将一朵纸玫瑰从盛满蓝色溶液的烧杯中取出来。

纸玫瑰被硫酸铜溶液浸得透视,边边角角沾满了亮闪闪的硫酸铜结晶,洛嘉屿给它按上假花梗,一抬头,和刚起床看着自己的初喻对上视线。

初喻看起来懵懵的,有点迷茫又有点怀疑自己看到的眼前一切。

桌前的人顺手沿着花梗将玫瑰叼进嘴里,大帅哥咬着蓝色的永生玫瑰,摆好表情pose,对着显然还没从睡梦中回过神的发小眨了个Wink。

“浪漫的不是玫瑰,而是我。”

初喻翻了个白眼。

“我一定是没睡醒。”他摇着脑袋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砰地一下倒回了床上,拉起被子继续睡了。

过了五秒。

初喻垂死病中惊坐起,看向还没来得及把假玫瑰吐掉的面前人:

“我也要玩。”

半分钟后,洛嘉屿原来的实验研究员位置让给了终于愿意起床动弹下的初喻,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他身边,锲而不舍地叼着玫瑰戳了戳发小的袖子:

“玫瑰只有一朵,时间总在犹豫。”

“等我手上的做完就有两朵了。”初喻拿着按照洛嘉屿给的商城链接刚刚下单买到的纸玫瑰,慢吞吞地开始给自己的那朵玫瑰调制硫酸铜溶液。

“你手上这套化学大礼包花了多少钱?”洛嘉屿凑过来看他树懒式干活。

初喻将他嘴里的玫瑰拿走,跟自己的那朵对比了一下,然后还回去。

“十块八毛八,我有新客优惠,还挺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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