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二人感慨,一名小太监便抱着一堆奏折跑了过来。

“二位大人,这是今日需要草拟的诏书,给您放着了。”

“诏书草拟完之后,记得天黑之前送去司礼监盖印!”

放下奏折,小太监便告辞离去。

只留下王鸿文和刘凌大眼瞪小眼。

翰林院除了教习皇子、研究经史,还要负责草拟一部分圣旨诏书。

当然,草拟的诏书并不是皇帝说,一旁有个人写。

而是从奏折递上来的事情,以及皇上批改的结果来进行草拟。

毕竟皇上日理万机,而写圣旨又不能全写大白话,需要遣词造句引经据典。

所以,便成了翰林院这些书呆子们的工作。

魏成在的时候,一直是他负责的。

老头子十分勤勉,这些工作从早上干到晚上,从不分摊给下属。

刘凌和王鸿文等人表面上在研究经史,实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摸鱼中度过。

现如今,老头子走了,二人若继续摸鱼,恐怕就不是开除那么简单了,搞不好要掉脑袋!

看着眼前的一堆奏折,刘凌谦逊道:“王兄,你我虽是平级,但论资历,你早我三年入仕,论职位,你是侍讲,我是侍读,这草拟诏书的……”

还不等刘凌说完,王鸿文便连连摆手道:“哎!刘兄看你这话说的,草拟诏书的事情我也没怎么干过,这种事还是一起来的好!”

刘凌还想推辞,但王鸿文已经拉着他开干了。

翻开一本奏折,是某某地的知县上书,说某位夫人为亡夫守寡二十年,独自将两个孩子拉扯成人,如今儿子还中了秀才,希望能拨些银子为其修建贞节牌坊。

这种事对知县来说也算是政绩,所以知县老爷十分积极。

内阁的批示的派遣人员查看一番后,再决定是否要给钱。

萧帝则直接批了准字,也不知是准了内阁的批示,还是直接批钱。

不同的理解完全就是不同的意思,若魏成在,必定能理解,可现在只剩他们两个愣头青了,就只剩下大眼瞪小眼了。

“王兄,这个怎么草拟?”刘凌问道。

王鸿文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挠挠头道:“我也不知,要不我把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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