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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猛领命走了。

待他走后,杨變去洗漱沐浴,借着水,他终于看清脸上的伤。

是指甲挠出来的,很细一道。

怪不得张猛一副多嘴老鸹的模样,这伤实在引人遐思。

杨變在手下脸上见过这种伤,还是以前西北时他手下一个都头,也是昂扬七尺男儿,脸上却时不时带着这种伤,一问之下原来是家有河东狮。

这悍妇!

却是下一刻鼻尖又缭绕起那股幽香,双手似凭空多出一种异样感触,这让他顿时觉得身上烧了起来,咽干口燥,下腹紧绷,不禁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对着胸前浇了下去。.

权简来时,杨變刚从浴间出来。

他换了身中衣,发上的水没擦干,正往下滴着水,权简置若罔顾,一进来眼珠子就往他脸上去了。

见此,杨變哪还有不懂的。

张猛这碎嘴子!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不会真有相好了吧?”

杨變瞪了张猛一眼,说:“别听张猛胡说,昨晚他拉我去喝花酒,出来时碰到花娘纠缠,拉扯之间不小心被蹭破了皮。”

“真的?”

权简也不想相信,无奈杨變语气平稳,给的理由也恰当,甚至连张猛都连连挠头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他自然也不好再质疑。

“你找我何事?”

权简将买来的包子扔在桌上。

张猛存着补救心态,忙出去拿了碟子来盛,又让人去炊房端了两碗粥,和两碟小菜来,正好权简也没吃,便坐下与杨變一同吃了。

吃饭时,杨變把昨晚在翠烟阁外看见谢成宜的事说了,又提了灯下黑一说。

“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道理,我们只看到西军一脉屡屡被针对,于是事先预设了立场,所以王河背后有人,张穰背后也必定有人,只顾盯着背后之人去了,可若是换个角度来看,那如烟就显得十分可疑了……”

权简突然说了声‘不对’,反应过来。

“另一个角度是谁提醒你的,你见过——元贞公主了?”

只有元贞,被牵扯其中,却又跟什么文武之争西军一脉被针对等等,这乱七八糟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关系。

从她的角度来看,只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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