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没能花很长时间去洗澡,因为赤井玛丽知道他的坏习惯,在他泡到一半的时候就在三楼的走廊里喊他吃饭了。

于是他只好从浴池里爬出来,放掉水,准备晚上再来泡一会儿,但他抱着湿漉漉的长发在擦的时候,转头就看到了门口干净清爽没有长发的赤井秀一。

黑泽阵不爽地眯眼。

赤井秀一:在留了在留了,但真的没那么快。

从他说重新留长发到现在只有五天,现在就要求有结果,是否有点强人所难。

赤井先生觉得黑泽阵还得折腾一会儿,就好心地问:

“要我帮忙吗?”

“不用。”

黑泽阵的回答快到不可思议,他认真地擦着头发,又慢吞吞地说你还记得当年你在组织里,问我任务成功能不能要点奖励的时候吗?

赤井秀一失笑。他好像问过好几次,不知道黑泽阵说的是哪次。

毕竟琴酒好像对他的实力一直很有信心,交给他最难的任务,稍有差池就会导致行动失败,当时他觉得琴酒在针对他……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琴酒那时候是真的很想把他踢出组织。

黑泽阵知道他不记得,就说:“在挪威那次,你嫌目标麻烦,问我任务成功之后能不能……让我把头发洗一下。”

赤井秀一这次确实想起来了。

五年前的挪威,特罗姆瑟,他们有个连轴转的行动计划,朗姆日常给琴酒下绊子结果让后勤出了问题,本该去接应他们的人没到,于是很多工作琴酒就自己动手了。然后就是赤井秀一看着那个银发的男人一边操作平板电脑一边打电话,坐在出租屋的椅子上,点了根烟,沾血的银发垂到扔满报纸的地面,但琴酒都懒得管。

这个人就是如此,平时挑剔得很,就连那位先生有时也会说琴酒难伺候,只是那位先生说这话总是笑着的,组织里的其他人却苦不堪言;不过在任务期间——只要不是那种可以悠闲度假的任务,琴酒就比任何人都来得可靠,比如说他现在就毫不在意地坐在落灰的椅子上,有条不紊地将一团乱麻的局面挑开、理顺,让形势重新变得对自己有利,至于他们临时落脚的糟糕环境,琴酒看都没看一眼。

当然,任务里最麻烦的部分还是落到了他们手里,琴酒本来想回去暗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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