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琴棺中起来之后到现在,她最开始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婴儿,只是凭借本能在汲取阳气,甚至可以站在床边像雕塑一样看着我,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

而现在她变了,行为模式慢慢的开始像一个人,来了就爬上床把我摁在下面,看向我的眼睛里面有了神,有了色彩。

就像一个婴儿慢慢长大,会开始玩奶瓶了,在思考这个能喂饱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我不知道这样的变化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好的一方面是,她脱离了本能行事的模式,危险性会下降一些。

因为本质上讲,本能行事实是一种“兽性”,她会不会害自己,完全出于她的需要,没有任何感情和羁绊。坏的一方面是我怕她把我玩坏了,天知道她一好奇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来。

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快把持不住了!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这种考验简直如同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轮转,美妙中带着无比的煎熬。

我一咬牙把眼睛闭上了,因为我不知道如果自己变成禽兽,她是半推半就的把我吸成人干,还是一巴掌把我拍死。

这两样都不是自己想要的,顶住!顶住!

结果更绝的来了,她忽然停下,缓缓伸出玉指,把我的眼皮轻轻扒开,眨巴眨巴眼,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闭上眼睛。

我直接就崩溃了。

姐姐!不带你这么玩的!你不可以将“奶瓶”当玩具,万一被玩爆了怎么办。

你有考虑过“奶瓶”的感受吗!

一个小时后,她走了,我整个都不好了,现在最麻烦的不是她会不会害我,而是自己真的快把持不住了。

我想起了黄毛给我的那个泻火的偏方,是不是换个方子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弄两颗安眠药,听到她来了立刻吃药,这样就能顶过去。

想了想,我觉的安眠药比泻火的方子靠谱,红衣女现在来的比较有规律,大概是十天半个月来一次,偶尔用一下安眠药,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黄毛那方子太凉了,吃了拉肚子,泻不泻火难说,但力气肯定是泻没了。

冲了冷去火,美美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约曹楠买了一堆早点去老宅,“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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