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武来找赵蔓的时,正在赵家的谢意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

“主子,您现在去只怕……”

魇尾见谢意当即就要出去,一时忘了规矩,张口便劝说道。

“只怕什么?”

谢意身形一顿,斜了眼追上来的魇尾,那目光冷戾得如同地狱深处的索命阎罗!

这是自己第一次插嘴主子的私事,魇尾实在有些想不通自家主子为什么从瑞县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直到后来听魇字营里的人说起,他才知道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赵家的女主子!

这个女主子可不是他的主子!

魇尾不屑地想着,他家主子永远只有一个,让他死都可以,但绝不能背弃了当初自己追随他时的两人的初心!

“主子,您如今身份特殊,万一外界知晓你躲藏于此,皇上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谢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地说道:“此事还需要你来提醒我吗?”

魇尾语塞,却还是硬着头皮劝道:“主子,若是您现身,那我们安排的人就会暴露,到那时我们该怎么办?”

他迅速地扫了眼谢意的神情,继续道,“主子若是担心赵蔓姑娘与靖北王,随便拿个理由让赵蔓姑娘回来即可,根本用不着主子亲自出马。”

他这话正好说到了点子上,谢意这才收回了脚,望着窗外明媚的秋光,淡淡道:“阿木。”

听到这个称呼,魇尾愣了愣,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双手扣在头顶,朝他拜了一拜。

“我知你报仇心切,但,我们所谋之事,急不得。”

魇尾呼吸一滞,胸腔里的心猛地缩紧,仿佛有什么扼住了他的喉咙,身体瞬间僵硬。

过了许久,室内一片死寂,直到谢意朝他撇了撇手,他才如梦初醒般,脚步踉踉跄跄地退了出去。

“魇七,你去玻璃作坊……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

声音在房间里回落,无人应答,只有一阵风自窗外溜进,缓缓扬起他抬起的广袖,飞飞扬扬,将那张胜雪的容颜遮得隐隐约约。

与此同时,玻璃作坊的二楼,赵蔓已然恢复自己的厚脸皮粗神经,自然而然地招待着宋知武。

“我最近都比较忙,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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