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听见了?

“表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想过当宋夫人,只是听见有人在背后说闲话,忍不住教训一下,你可别误会……”

连穗岁急忙跟他撇清关系,宋靖为笑得合不拢嘴。

“我知道的,不过难得有姑娘不怕我,肯为我辩解几句,还是要谢过岁岁妹妹的。”

别人口中的宋靖为是杀人不眨眼,手段狠厉,能把犯人剥皮拆骨的主,他办过的案子越多,世人便越惧怕他。

他就是对手口中的酷吏,说不准要被载入史册,承担千古骂名。

“我不是辩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表哥办案有理有据,有法可依,执法为公,外面的传言只是因为他们心虚,惧怕表哥的明察秋毫编排出来吓唬旁人的手段而已。”

“无关的人办的只是一个案子,或是为了谋生,或是为了加官进爵,体会不到身陷冤假错案中的百姓的无助,表哥凭一己之力便可以挽救多少无辜之人,使真正的坏人能被绳之以法,好人能得到应该有的公正,表哥没有错。”

打了这么多案子回去,宋靖为头上顶着的压力也没有人能理解,甚至连自己的父亲祖父都曾劝过他做事情不要太计较细枝末节。可办案时,朝中的人情世故,京中各大家族的来往都要考虑的话,岂不是罔顾朝廷律法?

岂不是对不起身上的这一身官袍?

连穗岁一个闺阁女子能有这番见地,很不容易。

“岁岁妹妹若是男子,某定引为知己!”

连穗岁红了脸。

“表哥这会儿出城,身上有公务吗?”

宋靖为点点头,拱手道:“公务在身,不便多言,妹妹自行回府,有机会的话,我上门拜访姑母。”

“表哥快去吧,不用管我。”

已经进了城内,赶到连府用不了一个时辰,倒是宋靖为,这个点儿出城,只怕今晚要在城外过夜了。

他公正无私,容易遭人嫉恨,连穗岁想起了自己用来防身的东西,塞给他一瓶。

“只需要指甲缝里塞一点的量,就能放倒一个二百斤的壮汉,表哥带着防身。”

宋靖为知道连穗岁的本事,不露痕迹地将瓷瓶收进袖子里。

“多谢表妹。”

宋靖为前呼后拥地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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