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叶莺又带裴肆回家了一次。
裴肆正儿八经和叶母提亲,叶母要他拿出诚意。
她知道他有钱,但那又怎样,钱又不是叶莺的,喜欢都是空的,要有实打实的利益保障。
叶莺知道叶母这是在问裴肆愿意出多少彩礼,心紧了紧,不敢看裴肆的脸,她从来没和他商量过这个,仿佛一旦涉及到利益,感情就变了味,她不喜欢这样。
叶莺说:“妈,其实我工作这么多年,也有些存款,能保障自己后半生,所以……”
“你别说话。”叶母盯着裴肆,说。
“……”
裴肆笑了笑,“阿姨有顾虑很正常,一般人结婚都得有车有房,所以我在京市老金街也提前买了一套作为新房,只写了莺莺名字,要不放心,可以签个赠予协议,南江这边我有套公寓,要是不合适可以再买一套,至于车,我买了保时捷718,当然,这些只是最基本的,彩礼另算。”
叶莺这才知道裴肆另外买了房,“你什么时候买的?”
“差不多我们刚同居的时候。”
那么早,叶莺不知道说什么,嘴张了张,“可是我们就两个人,也住不了那么多地方,而且我也不会开车。”
裴肆轻描淡写道:“不住、不开没事,不能没有。”
叶母被震住了,京市老金街在全国都是出了名的繁华,说寸土寸金一点都不过分,这还只是基本的?
她心里又喜又忧,道:“你有这份心是好事,但你出这么多,我们家也拿不出相对应的嫁妆呀。”
裴肆不在意,“有莺莺就够了。”
时间回到现在,虽然裴肆在京市买了婚房,但装修才搞完没多久,不宜住人。
所以,婚礼结束当天,他们还是回的原来家。
叶莺已经换下了白婚纱,换了一身红色敬酒裙,抹胸设计,很艳,称得肌肤比雪白。
裴肆亲她,唇从她脸颊慢慢磨到耳畔,低低笑出声,“老婆,这次洞房想怎么玩?”
他气息很烫,叶莺被他的话臊得脸红,偏头躲开,“你是不是醉了?”
婚礼上,不停有客人敬酒,他照喝不误,还帮她挡了一些,特殊日子,她没阻拦。
裴肆贴近她,膝盖顶过去,身体完全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