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应该时刻保持理智,不要被感性冲昏头脑。
不然,后果很严重。
叶莺手指揪紧床单,看着摇摇晃晃的天花板。
有时候摇得太过了,她就忍不住扯他头发,指节细瘦削白,青筋凸起。
裴肆低低发出一声闷哼,喉结上下滑动着,叶莺目光从天花板收回来,回到他身上,眼睛被雾气浸染,看得并不清晰,只觉得性感得过分了。
汗水顺着他下巴滴在她脸上,很烫,叶莺长睫簌簌轻颤,和她的汗融合在一起,往颈窝深处流。
“裴肆。”叶莺仰起头,声音断断续续的,“我想睡觉了。”
细细一截脖颈露在空气里,雪肤痕深,纤细脆弱。
裴肆低头咬上去,留下牙印。
酥酥麻麻的,很热,叶莺抬手推他脸,“疼,够了。”
“是谁诱惑我的。”他舔着,抬起眼,鸢眸深似海,浓稠得化不开,“就不行了?”
和他对视就心悸,叶莺别开脸,努力定了定神,道:“明天还要去西湖玩,别太晚了,我怕起不来。”
“我叫你。”
裴肆掌心按着她后脑,又把她脸转回来,垂头凑近,给她一个深吻,舌慢慢搅动,唇齿间擦出火,低声喃喃说:“宝贝,你真的好香。”
叶莺臊得全身发烫,像虾米缩起身,蹆从他腰间滑落,她堵住耳朵,“别说了。”
裴肆拿开她的手,又去亲她软嫩的耳垂,一路往下亲,道:“以前就想问了,你是不是瞒着我每天做体操,浑身上下哪哪都软。”
“才没有。”叶莺五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眼泪一颗颗往下掉,“你别吸了,明天、明天还要出去玩……”
“说起来,你还没说想玩什么。”裴肆慢条斯理地抬起头,看着她的脸,“除了我规划的路线,还有哪里想去的吗?”
“没有、你制定的,就很好。”叶莺很想忽视他,可感觉太强烈,怎么都做不到。
裴肆抚上她细瘦的肩,力道轻轻柔柔,藏着可怕的占有欲,他问:“于临碰过你这儿吗?”
“没有。”
他突然凶起来,叶莺咬唇哼了声,“我和他没做过,之前,是骗你的。”
裴肆尾音上扬嗯了声,不知信了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