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是哪种情况,清音都不在意,她把自己的推测告诉管教人员,然后带着大家伙回杏花胡同,很快就将这事抛之脑后。

心绞痛的毛病,也不好治,只是不知道张同志会不会注意,劳累、受凉、饥饿都很容易诱发,偏偏在劳改农场里,这些因素又是避免不了的。

清音叹口气,这不是自己能干涉的,只能祝他好运吧。

她现在比较在意的是,崔小波到底是什么来头?“你哪天有空好好查查这个崔小波,悄悄的。”

“我已经查过了。”

“怎么说,你也觉得他不对劲?”

“倒不是,上次你说他看着有点眼熟,我就好好的查过他的过往履历,正巧梁师长那边能帮忙,不过查下来发现他的履历很完美,没有任何问题。”

要知道,能来到陈老跟前的,都是经过几十道程序审核,且本身就十分优异的人才,他哪怕一个很小的地方造假,想要蒙混一关两关或许可能,所有关卡都蒙混那是不可能的。

“能在台面上查到的资料,应该都不会有问题,你别掉以轻心,还是再看看吧。”

顾安虽然不知道她对崔小波的意见为何这么大,但他本来就是做保卫工作的,又有中调部的资源可以用,“好。”

***

1977年的春节过完之后,传来两个好消息,常巧音和她师父一起为老鹰嘴设计的隧道正式通车,很多大型设备得以安全运进陈老的实验室,顾安因为要沿途护送设备,夜里还要二十四小时的守着,整个正月里都没回过家。

而第二个好消息,就是书钢卫生室的门诊量呈爆.炸式增长,陈阳不仅自己来,还把当初清音不敢想的那几位专家也请来了,其中一位还是全省有名的针灸大师,弥补了卫生室物理疗法这一块的短板,很多老头老太哪里疼都喜欢来扎两针,效果立竿见影,比喝中药方便极了。

而随着病人数量的增加,清音又发现一个新问题——很多从其它地区州市甚至偏远农村慕名而来的病人,住宿是个大问题。

有条件是能住招待所,可钢厂招待所对系统外的价格可不便宜,往往是住宿费比看病的医药费还贵,这有点本末倒置。

没条件的,就只能在卫生室走廊里横七竖八的躺着,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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