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你是怎么想的?”

阎解成好话张嘴就来:“易大爷,您可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您是技术大拿,人尽皆知。”

“我要是能给您当徒弟,学手艺,那是我的福分。”

易中海:“既然话都说到这了,往后你就跟着我学吧。”

阎埠贵:“开席的时候让解成跟他媳妇,给您敬酒。”

易中海还是头一次经历,拜师还有空手上门的,虽然他不在意那点东西,但有些话还是不吐不快。

“老阎啊,知道你抠,但没想到你这都算计到骨子里了。”

“人家秦淮茹给棒埂找师父,还知道带两瓶酒上门呢。”

阎埠贵跟阎解成一时间,脸上都挂不住了。

阎埠贵从兜里掏出烟来。

“哪能呢,这不是一时忘了。”

“这两包烟虽然没多少钱,但礼轻情意重!”

易中海:“行,我收下了。”

“能抽上你老阎买的烟,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解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交给我你放心吧。”

离开了易中海家,阎埠贵:“老大,再去买两盒烟。”

“爸,为什么啊?”

“这烟是给傻柱买的,这给了老易,傻柱那边怎么办?”

“快去快回。”

阎解成屁颠屁颠的去胡同口买烟去。

只不过他多买了几盒,这结婚哪能不给人抽喜烟呢。

他还以为他亲得买了没舍得拿出来,要等到人多的时候拿出来,但显然是压根就没买。

阎解成买了烟回来,又拿了二斤肥猪肉去找傻柱。

“柱子哥,今天麻烦你了。”

傻柱:“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媳妇,东西收下,我出去帮忙。”

九点五十九分,阎埠贵搬着桌子在中院,然后拿着纸笔,开始收礼金了。

秦淮茹本想给两毛钱的,但一想家里好几口人,就给了五毛钱。

阎埠贵还唱名了。

秦淮茹家困难,还给了五毛钱,其他人家总不能给的太少吧?

这就是阎埠贵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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