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被周淼淼拍晕了之后,这几天杨玄辰借口身体上的各种不适,享尽了从前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咕噜咕噜,hetui!”

“虞姐姐还和我说这东西味道和白粥一样,尽骗我,哼!”

周淼淼面带不满地哼了一句,顺势拍了躺在床上一脸升仙状态的杨玄辰,直把他拍软了。

“我警告你啊,这几天吃得清淡点,腥死了!”

一大早,周淼淼揉着腮帮子抱怨了几声出了屋子。

“谁让你玄女功没练到第九重的,你早点练成,不就可以不用嘴了么。”

杨玄辰嘿嘿一笑,提了提裤子迈着嚣张的步伐也跟着出了屋子。

杨府的大门外,王铁山早就备好了马车等着小两口出来。

周淼淼上了马车就斜躺在软垫上休息,而杨玄辰则是坐在车头与王铁山聊着天。

“王师傅,淼淼带来的葡萄酒和琼浆你喜欢哪个口味?”

咚的一声,王铁山从车头的储物箱里取了一个琉璃瓶出来,“酸唧唧的,不好喝你拿去喝吧。”

他说着拧开了手中的酒葫芦盖子,小小地灌了一口酒,胸口起伏了几下,然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这个琼浆酒不错,合老夫的胃口,这是多少度来着?”

“六十度的烈酒您都这样喝,悠着点身体呐。”杨玄辰瞥了他一眼心里有些着急。

虽然他至今都不知道王铁山有几岁,但是听他的口气来说,岁数必定不小,怎么滴都有个六十岁了。

这几年来,两人表面上像一对主仆,但他的心里却一直把王铁山当做了爷爷来看待。

他可不希望这便宜爷爷最终死在了酗酒上,可是王铁山似乎又有许多的意难平,只能平日里靠着酒麻痹自己。

一路上,杨玄辰不停地关心着王铁山的身体状况,说了一堆又一堆饮酒伤身的例子。

可惜王铁山似乎总是右耳进左耳出,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就这样,马车渐行渐远,不久便出了上京城的南城门。

“杨小子,今日出了城便如那开弓之箭,没了回头路了,你有几分把握?”王铁山问了一句。

看着前方还算平坦的官道,又向后看了看还不如清水县的城门,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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