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近几日有些怪啊,在内承运库储备的金银被搬走近半,负责解递押运的都是些生面孔,您说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谁说不是啊,自皇爷在丰台大营观武期间,宣布要离京进行巡边,这内廷上下的气氛就变了。”

“的确,就咱家知晓的情况,韩赞周提督的大内行厂,近来就有不少人离开紫禁城,从那以后就没有见到他们的踪影了。”

“还有这等事?自皇爷从丰台大营归京回宫后,皇家禁军府的人就严守宫城各门,无特制令牌根本就出入不了宫城啊。”

“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咱家总是觉得很奇怪,自魏厂公归京回宫以来,皇爷就像变了一样,尤其是在丰台大营举办演武后,皇爷可召见不少人陛见啊。”

在司礼监的正堂,一帮穿着大红蟒袍的掌权太监,齐聚在一起聊着近来在宫中发生的事情,不少人的眉宇间透着疑虑与忐忑的神色。

作为内廷的掌权太监,他们在内廷都分管有不同差事,或许权势跟先前不能比了,但是能在内廷的数次清洗中,安然无恙的待在内廷,那他们的地位都是牢靠的。

可是自他们的皇爷从丰台大营归京回宫,在这内廷发生了不少事情,他们一个个都不知晓实情,甚至连进出内廷都变得很严苛,种种迹象之下,让很多人的内心都忐忑难安!

被这些掌权太监围着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讲什么,就是静静的坐在官帽椅上,听这些掌权太监东一嘴西一句的聊着。

“司礼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热闹了?”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正堂外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本热闹的正堂立时安静下来,而没过多久堂内就响起问候声。

“厂公。”

“厂公。”

“老祖宗。”

身穿蟒袍,头戴三山帽的魏忠贤,面无表情地从堂外走了进来,看着跑到他面前的这帮掌权太监。

“王公公,你这司礼监掌印太监是怎样当的?”

魏忠贤没有理会这些人,反而看向了迎面走来的王体乾,眉头微挑道:“近来内廷的情况不一样了,他们不待在各自的位置上,都跑到司礼监来了,什么时候做皇爷的家奴,变得这样容易了?”

堂内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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