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多日,只因内阁明发上谕,特颁守土有责一事,这让朝中有司争吵与抨击,多了不知多少。

甚至于经通政司呈递的规谏奏疏,都快将司礼监给堆满了,这些奏疏的内容千篇一律,要表情的态度就一个,守土有责是有问题的,是不符合当下国情的,如若强行颁发下去势必要出大乱子!

对于这一类的规谏奏疏,朱由校连看都没有去看,一律让司礼监留中了,既然是决定了的事情,朱由校就不可能更改!

朝令夕改,此乃大忌!!

就时下大明这种状况,倘若朱由校在一些事情上的态度,是反复变化的话,那只会让大明变得愈发混乱。

心怀社稷的肱股栋梁会失望。

心藏算计的投机分子会兴奋。

大明有当下这种困顿与积弊,很大程度上与历任天子的执政理念有关,特别是牵扯到名声时,会让一些天子做出让步,然而在皇权与臣权之争中,一旦做出让步的话,所损失的就绝非皇权威仪那般简单,这更会让大明社稷的根脉被损耗!

对于名,朱由校从来都不看重,因为朱由校清楚一点,史书向来是有胜利者书写的,与其被这些所左右,倒不如踏踏实实把事情先做好,要是大明真在他手里强势崛起,那自会有人去解决这些麻烦。

要是大明没有逆转国运,最终还是江山倾覆掉了,一顶亡国之君的帽子扣下,那什么脏水都会泼来。

所以朱由校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英国公,你对于守土有责一事,是怎样想的?”

乾清宫外,朱由校负手前行,对身旁跟随的张维贤道:“近来在朝议论此事者众多,甚至是反对声很大,朕就在想啊,这件事情难道真是朕做错了?”

“臣以为陛下没有做错。”

张维贤听到此话,态度是异常鲜明,“从万历四十七年起,我朝就在一些事情上,出现不该出现的错误,也恰恰是这样,导致朝廷常陷入被动下,从辽东丢掉大片疆土,到西南土司叛乱,臣每每想起这些,就觉得很气愤。”

朱由校眉头微挑,有些诧异的看向张维贤。

他知道这件事情的影响有多大,所以张维贤这般直接的表态,还是出乎了朱由校的意料。

毕竟此事要是传出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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